救治,嚴慷只得帶著他躲到附近的一處府院之中。裴風中了那種毒,伸手到處亂抓,嚴慷見狀,只得將他帶到一處倉庫,等他藥力過后再行醫治。
方馨等人焦急非常,她們希望嚴慷能將裴風召入八風樓,嚴慷只當沒聽見,裴風現在進入八風樓,那還能有好?嚴慷對裴風施加了一道昏睡咒,他身上的傷就交給重陽明心蠱吧,不多時,裴風昏沉睡去。只是嚴慷沒想到,重陽明心蠱受到了藥物的影響,變得躁動了起來,最后還是三苗神蠱在幫裴風修復身體創傷。這期間,裴風一直在流血,一方面是傷口過多,另一方面,藥物讓他血液流速變快,所以半個時辰后,他才止住血,流出去的血液,從倉庫地板縫滲了下去。
裴風在這倉庫之中睡了整整一天,當他再次醒來時,已經是第三天了,不過他躺在了一張床上,裴風連忙驚坐起來,經過虞芝的講述,他才知道,自己昨天是被這洪府少爺救了,只不過那少爺有要事在身,所以托其小妹照顧裴風。裴風給關珊打去一張傳音符,讓她再等幾天,人他已經都干掉了,但這邊還有些事情。裴風無論如何也要當面感謝這位救自己的少爺,當然,照顧自己的小姐也要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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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時,一個皓齒明眸的小丫頭走了進來,裴風連忙作揖向其道謝,不過那小丫頭卻擺了擺手道:“我叫小環,是小姐的書童,你不用謝我。”裴風連忙道:“救命之恩為大恩,與身份無關,姑娘救了我,我自當感謝。”小環笑嘻嘻的道:“你恢復的可真快,少爺發現你的時候,你躺的地方,滿地都是血,若不是探得你還有氣息,少爺可能都會讓家丁把你埋了。我和小姐照顧你兩日,昨天還以為你要再躺一個月才能醒來,誰知道昨晚你的傷忽然就好了,今天早上,你身上的血痂都掉光了,若不是你這人一直躺在這兒,我還以為你被人掉包了呢。”裴風從虞芝那里了解到,重陽明心蠱在那藥效之下,竟也在自己的經絡中“花天酒地”起來,昨天晚上才清醒,所以他的傷也是昨晚好的。
裴風向小環賠笑道:“不知你家小姐在哪,在下想向她當面致謝。”小環也沒多想,讓裴風幫他把硯臺和筆架拿來,她要送到后院,小姐今日又要寫詩了。裴風這才知道,這兩日都是小環在照顧自己,那小姐是個滿心閨怨的書呆子。裴風跟著小環到了后院,卻見到一心事重重的姑娘在亭中彳亍,她見小環帶著裴風來,先是對裴風欠身一禮,而后埋怨道:“你這丫頭又自作主張。”裴風見狀,連忙作揖道:“小姐莫怪,在下是感念小姐救命之恩,所以才拜托小環姑娘帶我來這里的,是在下冒昧了。”那洪小姐卻驚訝的掩著口道:“你就是那位義士?”洪小姐歪著頭看著裴風,一時間不敢相信,裴風見狀,便也側過頭翻著白眼,吐著舌頭,倒讓這洪小姐笑了起來,“義士昏迷的時候可不是那般,想不到你身子骨這么好,這才兩天,便好了起來。”這洪小姐說著說著竟然落寞了起來,小環見狀,連忙推著裴風離開了,裴風有些不明所以,他向小環問道:“小姐為何說我是義士,還有,我剛剛是說錯了什么話么?”
“玉燕楊花樓的那幾個惡霸不是你干掉的么,要不然你怎會受這么重的傷,小姐托人打聽過了,有人見過你的。聽說你中了那種藥,還能將他們全部擊殺。”裴風摸了摸小環的頭道:“這種事情,小孩子不要亂打聽。洪小姐是身體不好么?”小環癟了癟嘴,而后說道:“小姐身子骨確實不硬朗,而且還害了相思病,前年春游的時候,小姐遇到了玉面書生裴滄,結果就芳心暗許了,她又不敢找那裴滄詢問,所以便一直這般,飽受相思之苦。”裴風聞言,便對小環說道:“你告訴我那裴滄家在哪,我去幫你打探一番。”
小環也正有此意,便將裴府的位置告訴了裴風,裴風也不多言,直接御劍飛了出去。半盞茶的功夫,裴風便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