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承也最聰明善良,還活潑,”司爍側頭親了他一口,笑著說。
蕭承的尾巴忍不住嘚瑟地搖擺起來,家里雄性確實就他最活潑。
“呦呦,”司爍的額頭被小野吧唧親了口,小聲強調了句。
蕭承臉一黑,輕彈了下小野的額頭,沒好氣地嘟囔句:“這是我家小雌性、妻主,只能身為獸夫的我親。等你以后有了小雌性再稀罕去!”
司爍就抿著唇笑,眸子晶亮地再次看向擂臺。
將大額牛獸人丟下擂臺,貢游眸子看向臺上其他人,笑著轉動下手腕:“我說過,不喜歡做讓人撿便宜的事情。所以,你們是自己認輸,還是被我攆下去?”
這會兒獸人們哪里敢再將他當成無害的模樣?大額牛獸人多厲害啊,在與雄奴和野獸廝殺中,都能排行前二十的戰奴,其本身戰力強悍、打斗經驗豐富,卻被他輕松解決。
越是這種感受不到強大的獸人,越讓人細思極恐、忌憚得頭皮發麻。
“你,你未免太狂妄自大了吧?我們不跟你爭搶晉級名額,你,你也別欺人太甚,”那位狒狒獸人握緊拳頭氣憤道。
貢游挑眉,“哦?難不成剛才你們不聯手打那位大額牛獸人,這會兒準備一起對付我嗎?說到底不密切關系到自己的利益,你們只能鼠目寸光!
嘖,我好久沒有這么練過了,要上一起上啊!”
但凡大家伙在必要的時候聯合起來,也不至于廣壽城內被倪家、應龍族和灰鸚族等攪合得一片泥濘腥臭。
看著他不僅不害怕,還建議他們一起上的興奮模樣,那幾個獸人沉默了。只是貢游不耐煩他們的磨嘰,直接上前打起來。
要說大額牛獸人用強悍氣場和體格當上常勝者,貢游的身形更加靈活,出招精準,招招直奔人的死穴,沒幾下就點到而止,將人給踹下擂臺了!
摔在地上的獸人,內心還有著對死亡的恐懼與后怕,但凡貢游起了殺心,這會兒他們就要跟獸神喝猴兒酒去了。
很快臺上就剩下貢游和那兩位白狼獸人了。
然而貢游挑眉淡淡地道:“是你們自己體面離開,還是讓我送你們一程?”
敖言和敖信對視一眼,苦笑卻感激地沖他鞠躬,自己跳下了擂臺。
他們實力還是太差了,要是下一局再遇上被人雇傭的高階獸兵,沒有貢游實力相護,那他們的結局仍舊沒有改變。識時務者為俊杰,他們回去后好好提升修為,明后年再來戰!
看著擂臺上的雄性,司爍捂著嘴,帥爆了,這會兒她真想喊那句話,而她也拿出筆和紙在上面使勁地寫著,“貢游,貢游我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貢游,我為你癡,我為你狂,我為你哐哐撞大墻!”
貢游看到空間里小雌性塞過來的紙條,眸子顫了下,想起來倆人的初見。
漂亮神氣的小雌性,跨坐在向來桀驁不馴、不愿意為任何雌性低頭的大黑蛇上,眸子晶亮笑得燦爛,清脆悅耳的聲音穿過諸多嘈雜,一個字、一個字地灼燙在他心尖。
他勾著唇角,果然小雌性喜歡雄性的威武強壯吶。
蕭承看看比自己贏得比賽還激動的小雌性,又看看瞬間從肅殺氣染上柔和的貢游,好奇又酸地問:“姐姐,你到底給貢游哥寫了什么啊?你也給我寫一份唄?”
司爍笑著抓住他的尾巴,“走啦,我們去看看殷姜比賽完了沒。”
蕭承嘶哈聲。他這里最敏感了,都說老虎尾巴摸不得,狐貍尾巴也不行啊!
奈何他又喜歡小雌性的把玩,痛苦與歡愉,讓他將要與不要、欲迎還拒給演繹的格外生動有趣。
司爍忍不住輕輕掐了他一下。蕭承才不甘不愿地變成獸身,馱著小雌性和小崽崽去了五號擂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