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小家伙比她還生氣,司爍的氣倒是消了些,好奇地摸了摸圓子的腦袋,“怎么了這是?誰惹到咱們家圓圓了?”
圓子哼了聲,接著便開始了她的表演。
一會兒她掐著嗓子學弈初說話,一會兒又成了姜郭過分自戀的聲音,竟是把剛才母子倆的對話一字不落、生動地演說了一遍。
這下子雄性們不淡定了,一個個拳頭硬的很。
貢游看向韋策,“這件事你去處理,要是那個什么黑狗敢到乖崽跟前晃蕩,我絕對……”
“把他一嘴牙敲掉,”司爍氣得接話,“他們怎么這么臉大,覺得是咱們家扒著他們,由著他們擺弄作賤啊?”
那群人的腦子到底怎么長的,為什么以為他們選擇她,她只有感恩戴德的份,而不是拒絕?
韋策緊抿著唇瓣,往日多陽光朝氣的雄性,這會兒渾身散發著喪氣、氣憤和無奈,“爍妹,對不起。你放心,這次我跟阿父不會再退讓了。
從阿父帶我離開黑狼族的時候,就已經跟她恩斷義絕了。
最近幾年,她看著我成為十四級勇士,又是兵營里的中將,好幾次裝作跟我偶遇。
不過我都是視而不見過去了,由著她在身后陰陽怪氣。
后來……”他聲音一頓,忐忑地看了司爍一眼,小聲地說:“她還想插手我結侶的事情,帶著她母族里的圣雌到我跟前來,想讓我奉獻獸印。
我看都沒看一眼直接走了!可是那位圣雌卻找上門來,賴著不走,說要么讓我當她獸夫,要么就是她從族里挑選個還有獸印、戰力高的雄性!
我阿……弈初圣雌當初反感的事情,如今她自己卻成為了家族聯姻的推手,不惜犧牲我的未來……”
司爍氣笑了,“我看她就是仗著曾經是韋錦阿父的雌性,又生了你,覺得自己做什么都是理所當然。
你們父子倆是她謀求權勢和富貴的工具人!”
她眸子轉動下,笑著上前攬住韋策的胳膊,眾人被她突然變臉嚇了一跳,小雌性不會被氣傻了吧?
“策哥,她估計是誤會韋錦阿父對她還余情未了呢,端著架子自得不已。
如果阿父找了個雌性,日子過得和和美美,她絕對能羨慕嫉妒恨到不行。”
韋策嘆口氣,無奈地說:“我瞧著阿父沒有這方面的心思,尤其是有了團圓后,更是獸生達到了圓滿啥也不想了。
估計他得過幾年,調整下心態,又遇到合適的小雌性,才可能再次交付出獸印吧。”反正近幾年很難!
司爍輕笑著道:“那策哥就跟阿父這么說……”
眾人聽了都悶笑不已,不愧是她,一箭多雕!
韋策也眉目舒展了些,“那行,我去試試?”
蕭承上前拉著他到一旁嘀咕了好大一會兒,才拍著他的肩膀,笑著說:“策哥,有些感情當斷則斷,不然會反受其亂的。
以前你自個兒倒無所謂,現在有了姐姐和崽崽們,那你得強硬起來,讓對方忌憚不敢生出小心思。”
韋策深有所感,就像這次弈初和姜郭完全不考慮司爍的意愿,也是將司爍當成了他們父子倆般,可以任由其拿捏!
他重重地點頭,“不會了,這一次我們會讓弈初圣雌知道,我們父子倆早就開始了新生活,不再任由她索取。
只要她貪婪不滿足,想要繼續利用我們,打擾了我們的生活,那么她在意什么,我就讓她失去什么!”
泥人還有三分土性呢,以前他們父子倆沒啥在乎的,隨便弈初敗壞他們的名聲。如今他有了自己的小雌性和崽崽了,他們就是他的底線。
韋策剛離開,四個崽崽一只都不剩,全去瞧熱鬧了!
司爍扶額,須野能飛能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