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呦空間里裝滿了吃的,韋常是個小吃貨最粘著姐姐,而圓子能說會道、還會飛的,也不是個安分的主兒。
她側頭看向須赤,“要不咱們到處溜達下?”
須赤笑著上前握住她的手隱身,而蕭承趁機先抓住司爍的手,也一起離開了!
剩下的雄性們對視一眼,好笑地搖搖頭,他們完全能想象到,以后崽崽們多了,這吃瓜瞧熱鬧的隊伍只會越來越壯大。
韋策耷拉著腦袋走到韋錦跟前,一屁股坐下來,長嘆口氣。
韋錦正在跟長老們說著采摘節的事呢,冷不丁兒子這般,他蹙下眉,兩句便暫時結束了談話。
等人一走,他好笑地問道:“這是怎么了?”
自從兒子有了小雌性后,哪天不是傻樂呵?嘴角的笑就沒停下來過,恨不能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到底有多開心。
難得見他愁眉苦臉的樣子,韋錦倒是好奇了。
韋策緊抿著唇瓣,聲音平淡道:“是弈初圣雌將帳篷扎在了我們家旁邊,她還拿出了長輩的架子,將我爍妹說得嚎啕大哭。
我,我都沒見過爍妹受過這樣的委屈。家里的兄弟們惱我,就把我給攆出來了,說,反正爍妹也給我生了崽崽,什么對我仁至義盡了,如果我也想,也想走阿父的路,就繼續由著弈初圣雌欺負爍妹吧……
我心疼爍妹還來不及呢,而她也很喜歡我啊。我跟她的情況,與阿父和弈初圣雌的不同!
我不想離開爍妹,這輩子都不想……”
說到這里他捂著臉,聲音悶悶的還帶著絲顫抖,好似哭了般。
韋錦聽到這里,臉色格外難看,長嘆口氣拍拍韋策的肩膀:“韋策,是阿父對不起你。當初要是阿父能有你的堅持,選擇個彼此喜歡的小雌性,也不至于讓你跟著我受委屈,過著沒有阿母的苦日子。如今還讓你家的小雌性跟著受委屈。
你放心,待會我就去讓他們換個地方扎營。絕對不讓她惡心到司爍跟前!”
要是往常,韋策肯定說不怪韋錦,畢竟誰都猜不到以后會發生什麼事情。
當時的弈初哪怕不滿族里的安排,還是嬌嬌弱弱地順從嫁進了食鐵獸族,一丁點不對勁都沒露出來。被坑害的是韋錦,受害者有什么錯呢?
但是韋策必須讓韋錦有些緊迫感,繼續悶聲道:“阿父,你知道弈初圣雌和姜郭怎么想你的嗎?”
獸世嬌寵:病弱美人多子多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