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他自然聽過,他能尋到那灰袍道人,還是因為林之遙中了九子鬼母術。
其子,不就是年庚福嗎!
“此人我認得”。
張觀山深吸一口氣,腳踏風影逐日步,一晃眼便消失在二人身前,幾個呼吸便去到門樓前。
“張大人,福兒出事了,求求你救救福兒!!”。
林之遙眼眶泛紅,眼簾掛著淚痕,見張觀山出來后,趕忙焦急的說著。
“莫要著急,先說出了何事”。
張觀山眉頭緊皺,黑鷹幫都沒了,那張虎不夾著尾巴做人,莫不是還敢找年庚福的麻煩?
“福兒昨夜進山砍柴,跟我說見了一個灰袍道人,昨夜睡下后,一直到現在還未醒,身體一會冷,一會燙”。
“又是那妖魔道人!”。
張觀山袖中雙拳捏的“咔嚓”作響,眼里閃爍著洶涌的殺意。
“應是咒殺之術!”。
青官渡站在一旁,眉頭緊皺成川字。
他亦是鎮妖司的人,還曾在京畿待過一段時間,雖說過了這些年,可對于妖魔道人的手段,還是十分了解。
想到這里,他不由看向張觀山,事情跟他想的一樣,現在云州把張觀山名聲搞臭,而后想辦法把張觀山逼出云州。
“年小子在何處?”。張觀山輕吐一口氣,壓下心中的躁動,眼神平淡,無喜無悲。
“在王郎中那,我帶張大人過去”。
說著,林之遙不敢怠慢,趕忙在前面帶路。
“你們兩個守著,我隨張校尉一同前去”。青官渡回頭瞥了眼,叮囑青安,青武兩兄弟后,便隨張觀山一同過去。
“又不能跟著一塊去”。
“就是,每次都這樣,太沒意思了”。
青安,青武苦惱著臉,心中雖有萬般不愿,可也不敢悖逆青官渡的話。
……
仁德醫館。
一件病床上,躺著一個十二三歲的男子,此刻其尚有些稚嫩的臉龐,沒有血色的蒼白,嘴唇發紫。
“怪!真是太怪了!”。
王郎中皺著白眉,右手把脈,左手拿著毛巾,時不時擦一擦額頭的汗。
但憑脈相來說,年庚福的身體沒有絲毫問題,脈跳的比尋常人還要有力,就好像一個小牛犢子一樣。
可身體很冷,鼻息也越來越弱。
“師父,可能看出什么病因?”。
幾個學徒,小聲的問了一句。
“應又跟那妖魔道人有關”。
王郎中神情有些難看,他師從名義,治病幾十年,幾乎未曾失手,救了不知多少百姓。
整個云州城,誰見他都喊一句,王神醫。
可這些時日,時常有些怪病,他休說治了,就是病因都看不出來。
屠夫武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