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理智,這個時候滅皇上威風,那就是找死。
“來人,把茍安拉出去砍了,要你們這幫文臣廢物有什么用,說來說去拿不出一點辦法,讓人家騎脖子拉屎就認了?”
“皇上息怒,茍安只是說了實話,臣倒是有個辦法”。
“你有辦法?,說說看!”
“既然咱們對付不了,可以找能對付他的人”。
“誰?”
“最近城里鬧的沸沸揚揚,不知皇上可曾聽聞晨缸?”
“晨缸?你說的可是大缸的皇帝?”
“沒錯,聽說帝國的楊志、楊表都被他輕易所傷,那楊志可是氣魄二重”。
“蠢貨,你是想引火燒身?此子野心極大,連東離都被他滅了國,西云也歸順了他,他豈能不對我們凌江有想法”。
“正因如此,才更要讓他們狗咬狗,那缸自在也是個狠角色,兩虎相爭必有一傷,無論誰敗對我們都是天大的好事”。
“說的簡單,晨缸可是敢跟帝國叫板的人物,豈是你能請動的?”
“天下之人無不為了一個利字,只要我們給出他心動的價格,豈有不成的道理?”
“我看他就對我們江陵感興趣,難不成將王國送他?”
“皇上說笑了,那晨缸除了是大缸的皇帝之外,還是一名煉丹師,丹方對煉丹師的重要性,我想皇上是知道的”。
“丹方?那晨缸可是五品丹尊,普通的丹方豈能入他的眼”。
“那就看皇上肯不肯割愛?”
“這五品丹方我這里倒是有兩部,若是真成辦成此事,送給他也無妨”。
蔣義搖了搖頭,“臣說的是六品丹方,晨缸已然是丹尊,這五品丹方他自然看不上”。
“開什么玩笑,六品丹方乃是祖上傳下來的,豈能拱手送人”。
“那就要看皇上如何定奪,雖然是六品丹方,但放在手里也一張沒用的皮紙,相比皇子的仇和王國安危,我想皇上分的清楚”。
“你說的對,不過我擔心萬一他將丹方煉成,這整個大陸他還不是唾手可得”。
“千百年來出個丹尊都已是罕見,煉制六品丹藥豈是說說那么簡單?況且如果他們兩敗俱傷,說不準丹方還能回到咱們手中”。
“好!既然如此事情交給你去辦,可有把握?”
“皇上放心,俗話說打蛇打七寸,我就不信他能拒絕這六品丹方,憑老夫三寸不爛之舌,定痛打他七寸”。
“此事非同小可,怎么說這丹方也是無價的寶貝,萬一被他搶去可就得不償失了”。
“皇上放心,老夫自有妙計,他若來硬的,老夫便親手毀了丹方”。
絕世丹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