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遇到了一個不長眼的蟊賊,他準備偷我的褡褳,被耿叔制住了,那個小蟊賊的褡褳被我們拿了,褡褳里面有一枚令牌。”
“令牌呢?”朱雀問道。ii
孟然撓了撓鬢角,道“應該是在耿叔那里。”
朱雀找了個位子坐下,慢條斯理地吩咐道“去把令牌拿來。”
孟然哦了一聲,很是順從地出門去找耿護院。
門外走廊里,耿護院與樊無忌、林沖、花榮站成一排,緊張地看著房門。
房門洞開以后,四人一臉的緊張地看著屋內。
孟然將房門掩上,輕聲說道“耿叔,那位大人要咱們拿到的那個令牌。”
耿護院遲疑了一下,緩緩掏出袖子里的令牌,輕輕遞給孟然。
孟然接過以后,一臉復雜地看了令牌一眼,視死如歸般回到房間里。
“呶,這就是我們拿到的那枚令牌。”
孟然雙手奉上令牌,朱雀卻絲毫沒有接過的意思。
過了好一會兒,朱雀瞟了孟然一眼,問道“你可知盜取皇城司暗影衛總旗令牌是什么罪?”
孟然急忙辯解,道“大人,非是我等盜取,我們只是從那個小蟊賊的手上拿過這枚令牌,那個小蟊賊才是真正的盜取令牌之人。”
朱雀譏笑道“誰知道這令牌是如何到了你的手中?我只知道你手里拿著暗影衛總旗的令牌,如今人贓并獲,你可有話要說?”
孟然一聽,就知道眼前這位‘南宮大人’鐵了心要誣賴自己,可自己卻沒有什么有力的證據證明自己無罪。
孟然的大腦飛速地運轉著,期望在短短的幾息里想到一個解決辦法。
數息過后,孟然的臉上浮現了一縷笑意,語氣淡淡道“孟然認罪,不知南宮大人有何指示?”
朱雀看著眼前胸有成竹的孟然,哪里不知道眼前這個小鬼已經有了對應之策,笑道“你確定要認罪嗎?偷盜皇城司暗影衛總旗令牌可是流放邊境的大罪啊。”
孟然苦澀一笑,道“人為刀殂、我為魚肉,不認罪還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