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景了,真是失敬。”
耿護院將熟銅棍還給林沖,對著麻子道人還了一禮,道“多謝道兄手下留情,不然的話,我這胸膛上可是要多上一個大洞啊。”ii
麻子道人并未急著說話,先以左手摸了摸兀自發麻的眉心,心有余悸地說道“朋友好槍法,馬某佩服,不知朋友姓甚名誰?”
耿護院道“姓耿,至于名字,早已忘了,不必再提。”
麻子道人笑道“忘了也好,不過是個符號而已。鄙姓馬,名澤林,因為這滿臉的麻子,人稱麻道人。”
兩人重新見禮,互相寒暄了幾句。
閑話說完以后,麻道人看向孟然,說道“既然孟公子與我家小姐有過約定,那我計家自當盡力完成。不管孟公子是要迎娶芙蓉小姐,亦或者是想入悟園,我計家都不會推辭。”
孟然擺了擺手道“此事容我考慮一下,晚些時間再回復貴府,請馬前輩見諒。”ii
麻道人對著孟然笑了笑,道“不著急,孟公子慢慢想便是。不過馬某有個小小的建議,不知孟公子可想知曉?”
孟然道“請講。”
麻道人道“孟公子年紀輕輕便有了四品的武道修為,在年輕一代中也可傲視群杰,實乃人中龍鳳,若是能與芙蓉小姐結為連理,日后的成就絕不會小,請孟公子考慮一下。”
孟然斷然拒絕道“馬前輩的好意孟然心領了,只是晚輩有婚約在身,不敢沾染其他女子,望前輩見諒。”
原本麻道人只是頭腦一熱,便有了這個不太靠譜的想法,聽到孟然身負婚約以后,便放下了微微提起的心臟,笑道“那想來是兩位無緣了。”
孟然靦腆地笑了一下。ii
麻道人對著屋內諸人抱拳道“既如此,那我就不多打擾了,諸位早些休息吧。”
話說完,麻道人一甩衣袖,窗戶霍然洞開。
衣闕飄搖,屋里已是少了道人影。
隨后窗口探進了一個腦袋,對著孟然等人說道“小的是計府下人,特來收拾殘局。”
耿護院示意窗外的人影盡快打掃。
就這樣,躺在地上的三具尸體被計家人扛走,房間里只留下一地狼藉與一股輕輕淡淡的血腥味兒。
就在孟然覺得沒事兒、可以睡覺的時候,窗口已是多了一道白色的身影。
來人膚色白皙,眉宇間透著一縷柔和,正是在屋頂待了一段時間的朱雀。ii
不待孟然一行人反應,來人已是自懷里摸出一塊令牌。
令牌通體泛著紫色,對著孟然等人的那面雕刻著云團的圖案,令牌中央寫著‘暗影衛副千戶南宮陵光’的字樣。
孟然只覺得眼前的令牌有些眼熟,卻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耿護院的反應激烈了許多,氣機動蕩,激得身上的衣衫飄搖不止。
朱雀輕輕一笑,指著孟然說道“我沒有惡意,只是為了找他。”
孟然一臉奇怪地看著朱雀,不知道這位皇城司暗影衛的千戶找自己有什么事情,他不記得自己犯過什么事。
就在眾人猶疑不定的時候,朱雀繼續說道“就算我有惡意,你們也不是我的對手,還不如乖乖聽話,免受皮肉之苦。”ii
耿護院苦笑一聲,知道眼前這位皇城司鷹犬說的是實話,也就收斂周身氣機,示意其他人退出房間。
等房間里只剩下孟然與朱雀的時候,朱雀問道“有沒有覺得我手中的令牌有些眼熟?”
孟然對于這個能將耿護院震懾走的千戶大人點了下頭,老老實實地說道“是有些眼熟,不過記不起在哪兒見過。”
朱雀的嘴角微微翹起,提醒道“你們一行人是怎么遇到麻煩的?”
孟然恍然大悟道“是,我們在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