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什么胡話呢?怎么會這么想?我一直愛的都是你。”
男孩聽后并沒有繼續反駁,而是脫掉了自己的校服上衣,露出了傷痕累累的傷口,各種刀傷、燙傷、棍傷,新傷口和舊的傷疤應有盡有,男孩用行動來代替了語言。
這一幕都嚇到了,在場的幾人,尤其是那個短發女孩,用雙手捂住了嘴巴,滿眼震驚,錢靈也不再淡定,原本以為自己,在遇到媽媽之前,過的生活已經夠苦了,但和這個男孩比起來,自己還算幸運。
“媽,我今天就當著所有人的面,好好講講,看中我身上的傷口了嗎?沒有一塊地方是好的,而直到現在,你還認為在學校里面?和他們起了的沖突,是我的責任。”
男孩的媽媽現在已經泣不成聲了,已經哽咽到說不清楚話了:“我,怎么會?”還是強忍著悲傷說出來幾個字。
看了許久的中年大叔也發話了,說道:“我說小崽崽喂,人家欺負你,你怎么不還回去?是老子的話,老子直接一耳屎。”
中年大叔的話,立刻被西裝大爺反駁道:“你們年輕人還是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曾經我的孫女也遇到過這種事情,剛開始的反應就是告訴老師,而老師只能管住他們一時,管不住他們一世,要想徹底解除,那就要斬草除根。”
男孩的母親整理好情緒:“那說來聽聽。”
“要知道我的孫女,可是我的心肝寶貝,我先是動用關系將她的老師給解雇,再讓我的孫女轉到其他學校去讀,再用高價錢雇了幾名專業高智商殺手團隊,他們擅長給人制造各種意外死亡,就算是偵探來了,也無濟于事,他們很快,就把那幾名欺負我孫女的人給…”
“是個狠人。”讓貪小便宜的大媽也不得不佩服起來。
“媽,我身上不止這些傷口,還有腿上都有,這些傷口更有你的一部分。”
“怎么可能?我打你又不重,”
“不重,平時把我雙手捆到,你打我的時候你說不重,你用鋼條打在我身上的時候,每一下身上都是新的條痕,你說不重,每次喝完酒,把我打到吐血,你說不重。”
“那天,我一個人,正好去醫院買藥,正好碰到心理醫生,他只是看了我一眼,就發現了我有問題,他秉承著自己是醫生的職責,簡單的跟我聊幾句就發現了問題所在。”
“我聽了他的意見,去檢查了一番,發現下來,我已經是重度抑郁,隱隱約約已經有人格分裂了,他建議我趕快就醫,不然的話,后果很嚴重,可我錢又沒那么多,只能潦草的買點藥,暫時壓住病情。”
“每次被欺凌的時候,我能明顯感受到另一個我強大的戰斗欲望,我為了不把事情越鬧越大,只能通過吃藥來硬扛,到了晚上,我起來上廁所的時候,不知是怎么回事,我看見走過來的小貓立刻就把它踩死了,可是我并不想這么做,但是另一個我似乎很喜歡這種感覺,還把里面的內臟血肉全部都掏了出來,那一刻,我害怕極了,我不敢告訴任何人,我害怕自己控制不住,一不小心就…”
“你別再說了,我很同情你的遭遇,你越是這么說,同樣是我,我心里面也不好受。”
男孩面對短發女孩的請求不為所動,還是繼續說道:“每次的忍受到達臨界點的時候,另一個我,他都會說,你個廢物,膽子怎么這么小?是我的話,我就會咬下他們的一塊肉,吞下肚子。”
“我不但揮舞著拳頭,打著自己,似乎讓自己表白清醒,讓自己不被另一個我所控制。”
“在宿舍里,他們看著我自己在打自己,并不是很理解,他們都說道。”
“你們看,那人不是傻子吧?怎么自己打自己?”
“我看,腦子,八成被我們打壞了。”
“哥,兩個,要不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