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哥,有些錢能賺,但是有些錢,我們不能賺。”徐牧面容冰冷,低沉的聲音中似乎帶著一絲不快。
看著他漆黑的眸子,馬六心中沒來由的“咯噔”一聲,莫名的有些心慌。
片刻之后,他喉頭涌動道:“這件事沒跟你商量,是我的不對,如果.....如果上面要是給你壓力了,我讓他們收斂一點。”
“不是收斂一點,而是我要把他們連根鏟除,在茶山,乃至整個莞市,不允許有這種行業的存在?!?
徐牧擲地有聲的說道,尤其是眼眸中,帶著無盡的憤怒。
他怎么也沒有想到,馬六居然會跟莫秋有牽連,曾經那個意氣風發、處處為自己著想的六哥,怎么就鉆進了錢眼里。
瞳孔驟然一縮,馬六的眉頭輕挑,似乎也來了脾氣:“這個行業不是我們能禁止的,你管的了茶山,你管的了莞市嗎?”
“六哥!”
看著馬六,徐牧眼睛死死地盯著他,冷聲說道:“我說了,茶山既然是我的地盤,那就不允許有這種行業,如果我未來能掌控莞市,那那整個莞市都不允許有?!?
馬六一愣,看著眼前的徐牧,他張了張嘴,想說什么,但是卻沒有說出來。
“六哥,還是那句話,莫秋我是一定要除掉的,你如果認為你跟他走的近,那你可以通知他,如果你要是跟我走的近,那這件事你就裝作不知道。”
徐牧的語氣放緩了許多,說完,在馬六詫異的目光中,他推開門走了出去。
看著徐牧的背影,馬六猶豫了,艱難的轉過頭,看了看辦公桌上的大哥大,隨即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又出紅浪費,徐牧的心中更為壓抑了。
“砰”!
一巴掌拍在了車門上,怒道:“浩哥,你說說,人怎么能變成這樣?六哥他以前也是嫉惡如仇的啊,現在怎么.....”
張浩嘴角抽搐了一下,無奈道:“利益吧,這個艸蛋的社會就是這個樣子,沒有錢擺不平的事情,如果有,那一定是錢不夠多?!?
徐牧一愣,反復咀嚼著這句話,良久以后,他在心底暗暗的嘆了一口氣:“走吧,我們先回聯防隊?!?
......
當天晚上七點多鐘的時候,徐牧的宿舍傳來了一道敲門聲。
“牧哥,有消息了!”
聲音是張浩的,徐牧一個激靈從床上站了起來,一個箭步沖到門口拉開了門,沉聲問道:“浩哥,怎么有消息了?”
“牧哥,莫秋有消息了!”說著,張浩越過徐牧,走到了房間里面拉過一把椅子坐了下來。
“只不過.....我們有個兄弟被莫秋抓住了,大概率是.....”
頓時間,徐牧的眉頭皺了起來,急忙問道:“莫秋有膽子動咱們的兄弟?”
看著徐牧,張浩點了點頭:“應該是已經動了,逃回來的兄弟重傷,已經被送到醫院了。”
“砰”!
徐牧一腳踹在了臉盆架子上,牙齒咬的咯咯作響,渾身上下散發出滔天的怒氣。
坐在一旁的張浩微微一怔,他感覺現在的徐牧就像是一個巨大的火藥桶一般,點火即著。
“咕?!?!
咽了一口唾沫,張浩小心翼翼的說道:“牧哥,已經查清楚了,根據咱們兄弟帶回來的消息,在距離火車站五六公里處,有一個極為偏僻的地方,那里有一個院子,是莫秋的大本營?!?
“咱們的幾個兄弟也就是在那里被莫秋的人發現了,雙方展開了一場打斗,由于他們人多,咱們三個兄弟,一死,兩重傷?!?
瞬間,徐牧紅了眼眶,如果是在正常的打斗中有兄弟死了,他或許不會這么悲傷,但僅僅只是去打探個消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