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萬?”
“你他媽的怎么不去搶?五萬都夠買你一條命了。”
看著暴怒的徽仔,徐牧微微點了點頭,輕笑道:“你這個辦法不錯,搶確實要來的快一點。”
朝著徽仔看了一眼,黑牛示意他冷靜,接著,他從懷中掏出兩把嶄新的百元大鈔,直接扔在了桌子上。
“徐牧,我今天只帶了兩萬塊錢,你把錢手了,咱們之間的賬一筆勾銷。”
頓時間,徐牧的眼睛一亮,心中閃過一抹喜色,他沒有想到居然還有這種好事,黑牛還是帶著現金來的。
稍微猶豫了一下,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抓起那兩沓錢塞進了自己的口袋。
看到這一幕,徽仔鄙視的看了他一眼,臉上盡是嘲諷。
對此,徐牧并不以為然,笑了笑,他回道:“既然如此,我就笑納了,至于咱們之間的事兒,我同意了。”
聽到徐牧同意,鄭輝大驚,愣愣的看著徐牧。
黑牛與徽仔相互對視一眼,臉上均是露出了微笑,今晚能與徐牧談妥,那他們就能給白毛雞交差了。
“既然沒有什么事兒,那我就先走了,在你們的地盤,我總是覺得不太自在。”
說完,他拉開椅子,對著張浩使了個眼色,在眾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出了門。
看著徐牧的背影,徽仔狠狠的淬了一口唾沫:“這小子太他媽的囂張了,你看他那個小人得志的樣。”
黑牛冷笑道:“不管怎么樣,事兒辦妥了,我們也能給白毛哥交差了,只是不知道大炮怎么樣了,這個王八蛋,太他媽的沖動了,自己就敢去找徐牧。”
“砰”!
黑牛話音剛落,包間的大門應聲而來,一名渾身是血的小弟從外面沖了進來,大喊道:“輝哥,有人砸場子。”
鄭輝一臉錯愕的看著那名小弟,張了張嘴,看向了黑牛與徽仔。
兩人的眉頭也皺了起來,心中隱隱有了一股不好的預感。
在外面的是馬六。
今天晚上徐牧去找了他,讓他在十二點的時候帶人殺進來,首要目標便是徽仔、黑牛,還有鄭輝。
坐在里面的鄭輝想破腦袋也想不到,砸他場子的人會是徐牧。
此時他跟張浩兩人正蹲在臺球廳的對面大口大口的抽著煙。
“牧哥,不知道老三跟老五那邊怎么樣了。”
眼中閃過一抹精光,徐牧冷笑道:“那還用多說嗎?火車上的快,全靠車頭帶,徽仔跟黑牛都不在,那還不是手拿把掐的。”
朝著臺球廳里面看了一眼,徐牧站起身,將煙頭狠狠的摔在了地上:“走,我們現在進去。”
......
此時的臺球廳已經安靜了下來。
鄭輝的小弟只有十來個,而馬六一方則是有二十多人,并且還帶著兩把五連發,僅僅十分鐘不到,便控制住了局面。
此時的包間內,馬六拎著一把五連發,將槍口對準了徽仔。
而鄭輝與黑牛的脖子上則是架著一把明晃晃的砍刀。
大家都是在道上混的,相互之間基本都認識,當幾人看到是馬六時,都懵了。
“馬六,你他媽的是什么意思?”
徽仔額頭青筋暴起,眼睛通紅的看著馬六。
槍口往前推了推,馬六眼睛微瞇道:“說話還是那么臟,這對你可沒有好處啊。”
“砰”!
槍托微微一揚,直接砸在了他的眉角,頓時間,血流如注。
徽仔也是硬漢,臉龐微微一抽,一臉憤怒的看著馬六,但卻并沒有反駁。
相比較而言,黑牛則是聰明了許多,他深吸一口氣,問道:“馬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