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長霖當年方鋒芒乍現,不久卻沒了消息,許多人都替楚家惋惜,認為楚家自折羽翼,平白失去一名大才。現在看來,楚家在教育后代方面確實有過人之處,楚冉只怕不比他爹差。
對于人才,最好是拉進門來,成為一家人后自然就能為己所用,只是楚冉年紀不大不小,還沒到合適的時候。
周懷民正是合適。
談到此處,廖廣平略略掃視,看到周懷民正跟譚琳湊在一起,就對譚耀德笑道:“老譚,你家女兒是要給你找個東床快婿了。”
“早著呢。”譚耀德道:“成不成的讓他們自己決定。現在的年輕人不能逼,你只能順著他們來。”
“不能順。我給小孫子當馬騎,腰都快踏了,再這么下去,他長大就該騎我頭上了。”某爺爺輩的大佬又是一泡眼淚。
譚耀德苦笑:“譚瑯要是肯早點生一個,我天天馱著孫子繞花園去。”
其他人都笑話他想要孫子想魔障了,這樣寵著會把孩子慣壞。
話題又拉回育兒方面。“說這問題,我們冉會長也慣著她兒子啊,也不見慣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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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冉那脾氣還不叫壞?哼!”廖廣平是GRA股東,跟楚冉接觸得比較多。“我看是阿瑾和楚老爺子都管不住他,才由得他沒大沒小成這樣子。”
于是大佬們抽著雪茄,開始探討楚家在教育后人方面到底有什么訣竅,廖廣平忽然一拍高仲由,問:“阿瑾這次怎么沒來?”
“會長還在南洋那邊。臨急臨忙的抽不出空過來。”
“楚家的小伙子們這次也是自己開船嗎?”
“應該是吧,這是他們家傳統。”
其他人都看著廖廣平。他笑得意味深長,像看到獵物落進陷阱。“那些小子胡天黑地地瞎混,都是精力過剩無處發泄造成的,咱們想法子折磨到他們筋疲力盡不就成了?”
“你是說?”
“操練啊,像楚家那樣,把他們往海上一扔,看他們還能亂搞出什么花樣。”
“回得來嗎?”有人問。
“淹死了怎么辦?”另一個人同問。
有人一喝:“淹死也比混成個廢人好。我贊成!”
廖廣平跟那人一握手,對高仲由說:“老高,你幫我們把家里那兩個混賬拉去交給楚家,不磨掉兩層皮不許他們回來。”
高仲由卻端起架子來,說:“不好意思,我是商會理事長,不是家委會理事長。”
廖廣平:“我捐一百萬。”
“加上我。”
“人在哪?我馬上去拿人!”
兩大佬對視一眼。
“拘留所。”
只是那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