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希希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著顏新兒被欺負(fù)的畫面,她簡直心痛到發(fā)麻。
真的沒想到,顏新兒在她眼皮底下工作,還能被人如此欺負(fù)。
自從顏新兒入職以來,肖希希都是盡可能的照顧她,甚至夫妻倆直接都搬到主宅來住了,結(jié)果,為什么還會發(fā)生這種事?
林管家和朱靜怡對視了一眼,主要是沒想到,肖希希一個孕婦,會在這個點(diǎn)出現(xiàn),而且,還是傅城夜陪著她一起出現(xiàn)的。
林管家倒沒有跟朱靜怡合作什么,只不過,她當(dāng)了這么多年的管家,早就是老油條了,很多事情,只要不妨礙她退休,她都懶得像年輕那會那么拼命去辦。
今晚的事情,她這個管家一眼就感覺到有蹊蹺了,但因?yàn)殍C子是在顏新兒包里找到的,所以只要處置了顏新兒,她也就等于盡心工作了。
而且,就算后面雇主追究起來,發(fā)現(xiàn)個中有問題,她也有借口給自己脫罪,說自己只是公事公辦。
她又不傻,能感覺到,這件事情多少跟自己的外甥女有一定關(guān)系,如果她刨根到底去追查,查到朱靜怡頭上,那么她這個姨娘也脫不了干系,所以覺得,還不如將錯就錯,讓顏新兒滾蛋并消失。
“少爺、少奶奶,二位這么晚了,怎么會突然起來的?”
林管家尋思著,應(yīng)該沒人敢這個時間去把他們叫起來吧?
肖希希掙扎著從傅城夜懷里下來,沉聲說道:“我們要是再不出現(xiàn),新兒就要被你們這伙人折磨死了?!?
“還不快放人?!备党且购攘艘宦?。
那兩名拽著顏新兒的保鏢這才連忙放手,隨之,肖希希快步朝顏新兒走了過去。
“新兒,你沒事吧?到底怎么回事?”肖希??粗稍诘厣舷袷侨チ税霔l命的顏新兒,眼淚直涌了出來。
“少奶奶,是這樣的,這個顏新兒手腳不干凈,老夫人白天丟了心愛的翡翠玉鐲,居然是被她給偷了,剛才我在搜查的時候,在她包里發(fā)現(xiàn)了鐲子?!?
林管家語氣淡定的拿出了鐲子。
肖希希瞥了一眼鐲子,說:“不可能的!新兒不是那種人?!?
顏新兒奄奄一息的樣子,原想解釋什么,一旁的朱靜怡搶先說道:“少奶奶,您應(yīng)該知道,顏新兒有多缺錢吧?東西就是她偷的,我們同宿舍的幾個,條件都比她好多了呢,怎么可能偷老夫人的東西,而且,這里面就她一個新來的,她一來就出這事,您想想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你誰啊?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嗎?你條件那么好,還在這里上什么班?”肖希希沒好氣的回答。
她以前被欺負(fù)的時候,見多了朱靜怡這種人,不論這個人是什么身份,說出這番話,絕對不懷好意。
朱靜怡表面閉了嘴,其實(shí)在心里腹誹:拽個屁?。∪绻皇且?yàn)閼蚜撕⒆?,你能有今天?跟顏新兒一路貨色?
肖希希蹲下身子,去扶顏新兒,目光落在她臉上的時候,顏新兒這才使力說道:“希希,你相信我,真的沒偷老夫人的鐲子,是有人放到我包里的……我懷疑那個人就是朱靜怡。”
顏新兒手指向了肖希希身后的朱靜怡。
朱靜怡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吼道:“顏新兒,你皮怎么那么厚啊?東西在你包里找到的,你有臉怪到我頭上?”
“因?yàn)槟慵刀?、你恨我,所以你想讓我失去這份工作?!鳖佇聝嚎拗f道。
“我嫉妒你?我恨你?你要不要撒泡尿照照鏡子啊,雖然我是傭人,我好歹大學(xué)畢業(yè),我姨娘是管家,我自己家里條件也不錯,用得著嫉妒你一個一無所有的人?”朱靜怡一副可笑的樣子。
“對!我也覺得你腦子是不是有???為什么要嫉妒我?就因?yàn)闀r先生……時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