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的,傅城夜都出面了,傅宅還能有他調(diào)查不了的事嗎?
雖然朱靜怡比猴子還精,從老太太那偷走東西,也是避著監(jiān)控的,但是,傅城夜的手下都不是吃素的,通過老夫人鐲子丟失到被找到的時間,做排除法,首先就排除了顏新兒作案的可能。
而朱靜怡在時間上吻合,成了最大的嫌疑人,又通過監(jiān)控,觀察她個人的路線,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端倪。
朱靜怡畢竟不是專業(yè)的小偷出身,而是純粹因?yàn)榧刀暑佇聝合氤鰜淼酿t主意,她偷走傅奶奶的鐲子以后,因?yàn)樘o張,在樓梯滑倒過,導(dǎo)致藏在口袋里的首飾盒掉出來了。
這一幕被保安部錄屏呈出來以后,朱靜怡還試圖狡辯:“這首飾盒是我自己的,不是老夫人的,你們別因?yàn)轭佇聝旱娜詢烧Z就冤枉我,她在試圖轉(zhuǎn)移注意,讓大家都把視線放在她被欺負(fù)這事情上。”
朱靜怡雖是在狡辯,卻是有點(diǎn)慌了,因?yàn)樗档氖强墒歉的棠虄r值近億的鐲子,一旦罪名坐實(shí),那牢底坐穿的豈不是她了?
想到這里,她嚇得手心都冒出冷汗了。
“傅總,我外甥女不是這種人,她受過良好的教育,不可能做出這么愚蠢的事情的?!绷止芗以谝慌詭颓?。
要是外甥女被抓了,她這個管家就無法正常退休了,這些年靠著在傅家工作積攢下來的人脈也全都斷了。
傅城夜看了她們倆人一眼,冷笑道:“奶奶的這塊玉鐲,是我從拍賣行里拍來的,連首飾盒都是我找人定制,為她祝壽的,全世界獨(dú)一無二的設(shè)計(jì)……你跟我說,這是你的首飾盒?”
朱靜怡都傻眼了,實(shí)在是想不到,她以為款式普普通通的首飾盒,居然還是私定款的?
頓時,她腿都軟了。
“馬上,把這個女人送去警局……另外,你也可以滾蛋了!”傅城夜下令完,對林管家說了一句。
林管家臉色倏地蒼白,她撲通一聲跪地?!吧贍敚艺娴牟恢浪纺戇@么大,還這么愚蠢,居然干出這種蠢事,她雖然是我外甥女,但只是表的,并不是親的,我犯不著因?yàn)樗傻拇朗氯殡y小顏啊!她的行為,與我一點(diǎn)關(guān)系都沒有,我也是被朱靜怡蒙騙了的?!?
“姨娘,您替我求求情,讓傅總放了我好不好?價值近億的鐲子,要是定罪了,我這輩子可能都要在牢里度過了,姨娘,我不要坐牢……”
面對這兩人求饒、哭到稀里嘩啦的樣子,肖希希卻一點(diǎn)都不想同情。
特別是朱靜怡,她偷巨額的首飾,栽贓給顏新兒的時候,恨不得顏新兒被定罪牢底坐穿。
如今事情回到她自己身上,她卻慌了。
“聽不到我的話嗎?拉出去……”傅城夜喝道。
保安部的人,連忙上前,將兩個女人一塊兒拖出去了。
不論林管家如何求饒,都無濟(jì)于事。
時傾辰為了盡快趕到傅宅,走的近道,且是從傅宅后門來的,正好就撞見了林管家和朱靜怡被拖出去的畫面了。
這才知道,顏新兒前段時間去醫(yī)院掛點(diǎn)滴,居然是因?yàn)樗木壒剩沟弥祆o怡產(chǎn)生嫉妒之心,因而欺負(fù)顏新兒。
當(dāng)他下車的時候,看到顏新兒頭發(fā)亂糟糟的,整個人近乎奄奄一息。
肖希希因?yàn)閼言械木壒?,不便將顏新兒抱起來,所以,家里的幾個傭人正在合力將她扶起。
“新兒……”
時傾辰喚了一聲以后,快步上前,從傭人們手里,將顏新兒拉住,隨之,將嬌小瘦弱的她打橫抱在了懷里。
方才,顏新兒被拖拽了一路,身上有不少外傷,加上本就身體虛弱,又被折騰了許多,此時全身無力。
看到時傾辰的時候,顏新兒一度感到不真實(shí),她都不知道,時傾辰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