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二人相差六歲,可以說陸執月從出生到陸月年嫁人,一直都是陸月年帶著的。
如今相見,同與燕綺云相見相差無幾。
陸月年從始至終都十分心疼這個妹妹,約好了等她辦完滿月宴之后便去侯府里會會那個霍擇云之后,陸執月便離開了伯爵府。
今日過來反正也只是看看姐姐與小外甥女的情況,如何見到二人精神一個比一個好,陸志月也就放心了。
謝怡然還小,幾乎她在此處時,小外甥女就一直睡著。
一直等到快要離開,才見小孩兒睜眼看了看她。
陸執月最后抱了抱,才由陸庭同霍聽風護送著離開了晉南伯爵府。
只不過沒想到,剛到了侯府,便看見桌子上擺著一張拜帖。
陸執月此刻有些犯困,皺眉將拜帖拿過來道:“十二日之后的滿月宴,拜帖是我親自拿過來的,怎這里又有一張,是誰送過來的?”
魏嬤嬤今日沒有跟著一起去,這拜帖是她親手拿過來的。
聽見陸執月詢問,臉上立刻露出厭惡的神色:“羅二公子。”
羅二?
陸執月手一顫:“咱們同他向來沒有交情,他送拜帖過來干什么?”
“還不是因為他那個嘴上沒有把門的夫人一點也盼不得人好,今日伯府的事奴婢都已經知道了,他讓人送來拜帖時,前因后果都說了一遍,還說想要當面同姑娘您道歉。”
魏嬤嬤皺眉:“這本來也是女子家的事,關他們男子什么事,這拜帖上又沒寫羅二少夫人的名字,反而是他要湊過來。”
“不見。”
陸執月將那拜帖一扔,目光也冰冷起來:“日后只要是羅二或者是羅二少夫人的東西一律都不收,也不見。”
夢里的痛苦她沒忘,更想起來當初未曾親的時候,那個羅二少夫人便對她一直都有些若有若無的敵意。
當時她還不明白為什么,到了現在才知道,原來是因為那個羅二。
陸執月心里只膈應的厲害。
沒有能耐管住自己的男人,就只能去難為并不知情的另一個女人。
這兩個人倒是臟臭到了一起去。
魏嬤嬤很少見陸執月這般干脆的模樣聞言答應一聲,便將那拜帖撕碎扔了。
她本便對這個小夫妻倆也沒什么喜歡的,只不過一直都不方便同姑娘說。
現在姑娘也不喜歡,那不就更好了。
幫陸執月將床帳放下,魏嬤嬤便到屏風外頭的榻上開始繡花。
一向習慣睡午覺的陸執月,此刻卻有些睡不著了。
她閉著眼,在床上翻了個身。
按道理來說,羅二應同她一點關聯都沒了。
可如今,他想要做什么?
陸執月心里飄忽不定。
卻沒想到或許是因為沒收到回信,當天下午羅二少夫人也送了拜帖過來,詢問陸執月明日有沒有空,她想當面來道個歉。
若說羅二遞拜帖是不懷好意,那羅二少夫人這又是什么意思。
陸執月將那拜帖扔在一邊,牽著狗黑壯去花園里遛彎。
雖想不明白這件事,可卻也不愿意費心搭理。
不想十分湊巧,竟在此處碰到了柳醉微。
柳醉微看到了她,眼神閃爍片刻,匆匆在她對面行了個禮,就趕緊護著肚子想要離開。
可這里只有這一條小路,若是想走,就只能夠從陸執月身邊走。
陸執月牽著狗,柳醉微有點害怕,自然臉上更多的是尷尬。
她抬眸看著陸執月,明顯是想要讓她讓個路的意思。
“夫人的狗,好像比昨天又大了點。”
黑壯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