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懂了,吐著舌頭對她汪汪兩聲,然后轉(zhuǎn)頭看看陸執(zhí)月,然后再沖著柳醉微汪汪兩聲。
柳醉微后退了幾步。
雖然夢里面前此人實在卑鄙,可如今她腹中還懷著孩子,陸執(zhí)月實在不愿意難為一個孕婦。
即便要報復(fù)柳翠薇,那也是等到她生孩子之后。
陸執(zhí)月輕輕呵斥一聲:“黑壯,別出聲。”
若今日回去之后柳醉微又有個好歹,只怕又要賴在自己身上。
她抬著頭,目空一切往前走。
沒有想要讓路的意思,可卻也沒難為柳醉微。
卻沒想到柳醉微在她離開之后,臉上的嫉妒之色溢于言表。
得意什么!
只是一個沒有男人寵愛的女人罷了,羨慕她還不敢直說,等到將來她生下這侯府的長孫之后,看她怎么收拾她!
到湖心亭,陸執(zhí)月便將黑壯交給了覺霜,自己則坐在石凳子上看著湖里幾乎已經(jīng)只剩下蓮蓬的荷花。
覺霜幾次想要張嘴,可見陸執(zhí)月神色安靜,便不忍心打斷陸執(zhí)月。
自己反而憋得臉紅。
陸執(zhí)月早就察覺到了覺霜的企圖。
只不過她一邊是因為在想明天邵世明的事,另外一邊也是想逗逗覺霜,看看她究竟要猶豫多少次,才能忍心打斷自己。
可沒想到的是覺霜竟然一直都沒張口,直到陸執(zhí)月感覺這小湖上的風有些冷了,才轉(zhuǎn)頭看向她。
“想問問羅二少夫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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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霜好像胸口一口濁氣突然吐出來一樣,猛猛點頭看著陸執(zhí)月:“對!”
陸執(zhí)月失笑:“那剛才怎么自己不張口,還需要我問?”
“不是看姑娘一直在那里思索什么嘛,萬一是什么大事被我給打斷了,那我的罪過豈不是就大了?”
覺霜笑嘻嘻的,跟在陸執(zhí)月身后往懷徽閣回去的路上走:“從前姑娘你在閨閣之中的時候,那羅二少夫人便嫉妒你,只不過當時姑娘你對這方面并不是十分敏感,所以一直沒發(fā)現(xiàn),沒想到如今公然在這么多人面前編排姑娘,姑娘就打算這么放過她了。”
她從伯爵府回來之后,越想越不甘心,可不明白為何姑娘誰的拜帖也不看。
陸執(zhí)月道:“她又沒對我造成實質(zhì)性的傷害,為何一定要同她一般計較。”
“可是,今天那么多人都等著看姑娘的笑話。”
她當時都覺得有些生氣!
“所以不也是到最后看成了羅二少夫人的笑話。”
陸執(zhí)月同她一路說著,到了懷徽閣之后洗了洗手,沒想到就這么一會功夫,桌上都已經(jīng)堆了四五張拜帖。
魏嬤嬤忙出來道:“姑娘,都是羅二公子和他夫人的,這兩人也不知是怎么了,像是比著發(fā)帖子一樣,一封一封地往咱們這兒送,姑娘若是不回,只怕一會兒就要將您這小書桌給堆滿了。”
僅僅是因為今天丟了人的事?
不至于吧?
主母多嬌,引紈绔權(quán)臣低頭折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