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肯定還是陸家的責任。
她越想越猖狂,幾聲叫囂著讓陸執月將太醫給請過來。
沒想到下一瞬,訪雪就急匆匆地從外面跑進來:“姑娘!夫人!太醫來了,來了三位!”
陸執月面上一喜,立刻上前:“都是哪位太醫!”
“院首和兩位副院首都來了!”
這三位是宮里資質最深,醫術最精湛的太醫了。
若是給他們看……
李氏心慌一瞬,眸子里的驚慌失措正好撞進了霍擇云的眼睛。
他心里瞬間咯噔一聲,這件事到底和他母親有沒有關系!
他想拉著李氏去一邊問問到底怎么回事,可三位太醫已經過來,即便他想問也問不了。
李氏有些心慌,可又莫名的鎮定,一直說著什么陸家下毒,或者說著什么面前這個女郎中下毒的話。
張院首本就脾氣怪異,聞言輕叱一聲:“究竟是侯夫人看病還是我們看病?若侯夫人放心不下,莫不如自己來給老夫人把脈。”
他已經坐下半天了,就聽見李氏在這絮絮叨叨,像瘋狗一樣隨意攀咬。
李氏被訓得面紅耳赤,緊緊地拉著霍擇云的胳膊不松手,又將這一切全部都怪罪到了陸執月的頭上。
若不相信柳醉微的話,她也不會真的來給老夫人下毒。
她相信云松齡一定是胡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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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似乎已經看到了,一會報復陸執月的快感,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三位太醫輪流把脈。
陸執月則目光幽深的看著李氏母子。
老夫人雖然嚴苛了些,可對霍擇云頗多疼愛,對李氏也算是不錯。
可是沒想到,李氏狼子野心,簡直不配為人。
李氏完全沒有注意到,陸執月看著自己的目光,已經像看個死人一樣。
她目光一錯不錯地盯著面前的太醫。
就見太醫皺眉紛紛吸氣。
她心中一喜:“我婆母怎么樣了?”
張院首看了一眼李氏,沒搭理她,反而轉身看向燕綺云,目光嚴肅到有些嚇人:“陸夫人,方才為這位老夫人解毒的人在何處?”
燕綺云聞言,心里咯噔一聲。
她感覺看著,不像是沒事的樣子。
她轉頭看向云松齡:“這位就是,云郎中。”
陸執月則有信心,一直脊背挺直地看著幾個太醫。
李氏生怕太醫會站在他們那邊,十分急切道:“太醫,我婆母在家的時候還沒事,到這里喝了口茶之后就突然吐血暈倒了,他們的郎中卻說我婆母中的是慢性毒,之前在家的時候就中毒了,您快說是不是這樣啊?”
肯定不是,肯定不是!
李氏心急如焚。
那太醫臉上露出十分不耐。
誰家侯夫人如此不成體統。
三個人干脆齊刷刷地忽視了,一直在旁邊跳腳的李氏。
張院首看著云松齡,目光由上到下,又由嚴肅到欣賞。
“老夫人的毒確實是由少到多,在身體里面至少已經淤積了三天,這位郎中說得不錯。”
“更何況這位郎中處理這毒素的手法很對,若不是因為有她在,只怕此時老夫人都應一命嗚呼了。”
這種手法,即便是他們三個,都要斟酌著一點點用。
可是沒想到,一個女郎中,竟然能用得如此準確,在沒傷到老夫人身體分毫的情況下,就將毒素給逼了出來!
他搖搖頭:“妙哉妙哉。”
旁邊脾氣最不好的王副院首,直接冷哼一聲。
“侯夫人如此急切地想要讓老夫說是這位郎中的過失,又一直暗示老夫是從陸家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