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像是逼迫陸執月承認。
陸執月微微皺了皺眉:“同朱玉蘭有些誤會,怎么了?”
老夫人重重地嘆了口氣出來,恨鐵不成鋼:“阿月啊,你怎么能得罪了羅家呢!”
“那羅大人方才已經讓人送信來了,羅二少夫人現在正在家里鬧上吊呢!”
老夫人痛心疾首:“咱們同羅家向來沒有交情不錯,可你也不能出手交惡啊!”
陸執月一頭霧水:“祖母,您在說什么?”
“你還要裝不懂?”
老夫人拍著胸脯。
“誰裝不懂了。”霍聽風冷哼一聲,“方才只不過是羅家的一面之詞,誰能保證,一定是咱們家人的錯,這么大一個屎盆子,問都沒問就想扣在霍家頭上?老夫人未免有點太武斷了。”
老夫人口水一嗆,咔咔咔地咳嗽起來。
霍均山面色也不好看,聞言抬頭:“聽風說的,不無道理。”
他吸了口氣道:“是方才……罷了,聽風你來說。”
霍聽風瞥了一眼霍均山。
從小就這樣,一到什么關鍵的事上就撂挑子。
他道:“方才羅家來人,說你因為從前同羅二少夫人有私仇,故意下藥,毀了羅二少夫人的清白。”
真是混賬東西,是不是陸執月毀的,他能不知道嗎?
是他的人將羅二少夫人給抬進去的。
陸執月這個笨蛋,差點就中招了。
要不是因為他安排的宮女,就在旁邊看著,恐怕到了花園里也得中藥。
他讓人將那酒杯換了,又趁著羅二少夫人去查看的時候,把人給關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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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可好,沒想到羅家為了臉面,竟然倒打一耙。
他又不能直說,否則只怕阿月一直不會搭理自己的。
陸執月皺眉:“這是羅家人說的?”
霍聽風嗯了一聲。
霍擇云似有些關心著急:“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這么小的膽子,怎么敢給羅家人下藥。”
陸執月聽著刺耳:“二爺的意思是,我膽子小,不敢給羅家的下藥,敢給別人下藥?”
霍擇云臉一紅:“我不是那個意思。”
陸執月道:“祖母,這事不但不是我做的,還是羅二少夫人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我從前說過,羅二在我成親之前,心悅于我,所以羅二少夫人懷恨在心。”
“若非是我及時發現她換了我的酒杯,只怕今日被毀了名聲的就是我了。”
她條理清晰,口齒伶俐,幾句話將事情給說清楚。
老夫人聞言松了口氣。
只要不是他們家人做的就行。
可是……
她面色仍舊難看:“現在人家已經倒打一耙了,咱們如何證明自己啊。”
“今日在場眾人都能證明啊。”陸執月不明所以,“那么多人,總不見得,都被誤導了。”
霍聽風道:“羅家什么官職,那些墻頭草,也敢?”
陸執月恍然大悟。
原來是為了家族名聲,出了血本。
霍聽風看著陸執月,帶了玉扳指的那只手,緩緩在實木扶手上輕輕敲著。
羅家不足為懼,只是看霍家怎么處理。
只要阿月開口,叫他一聲聽風哥哥,剩下的事,全都交給他就可以。
想到那聲酥酥麻麻的,霍聽風看著陸執月的眼神越來越熱,似乎陸執月已經撲到他懷里一樣。
可陸執月只是緩緩到對面坐下。
而她坐下的一刻,霍聽風的神色難看到了極致。
因為陸執月坐在了霍擇云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