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的快,沒有聽你立功,倒是職位這么快就升為副將了?果然是背后有人好做官啊”李宏義反唇相譏。
“哪里哪里,李香主細皮嫩肉的,如果當初留在營內,而不是不聽將擅自逃跑,想必會更受大帥青睞的。咋地?你這是來找對你有知遇之恩的孫撫臺嗎?告訴你也無妨,孫元化和張燾已經被我們大帥給放了,眼下估計被那崇禎老兒派錦衣衛給抓起來了,你想看他就難嘍。哈哈”
“少廢話,我找李養性。讓我們進去”
“這我可沒權利,軍營重地豈是外人可以隨便進入的地方”
“那就讓他出來說話”
“李大人原來是參將,也升官了,現在是總兵了,人家可是都元帥面前的紅人。整天忙著呢,估計很難讓你見到的。”
“升什么官還不是你們自己說的算?他現在到底在不在大營內?”李宏義耐著心思問道。
“李大人去萊州了,崇禎老兒先把孫元化抓起來,又把白蓮都院余大成給換掉了,上來一個新的山東巡撫,叫徐從治。還有一個新登萊巡撫謝漣,李大人得去打聽情況。要不你去趟萊州問問?你看我把這么機密的事情都告訴你了,咱們也算是為了之前的事兩清了”。陳光福仍然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確實有種讓人想揍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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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試百戶那是相當自由自在啊,前腳還在登州拼殺,后腳轉眼就走得無影無蹤,連聲招呼都不打?咋的,當這軍營是你家開的?”陳光福繼續奚落道,突然提高的聲音分貝,話語里充斥著責備。
李宏義看著這個曾經在自己的面前低聲下氣哀求活命的人,如今趾高氣揚的竟敢直接指責起了自己,頓時火冒三丈。
王經主看到后,趕緊上前躬身行李“小人見過陳副將。請陳副將明鑒,我等本非軍中之人,自然不應該受這軍規約束……”
“什么時候下人也能插話了?你們的香主沒有嘴嗎?”陳光福不耐煩的打斷道。
“陳副將教訓的是。只是我等確實有要事商量,不得不如此。而且冤家宜解不宜結,得饒人處且饒人。彼此結個善緣,豈不是更好?如果能夠引薦到都元帥如面,我等定當感激不盡”王經主邊說邊把兩個大銀錠塞給陳光福。
陳光福掂掂分量笑到:“如今有錢也不一定用的出去”轉頭看看李宏義,李宏義壓制住自己的情緒,臉色也變好了。
陳光福才又說道:也罷,誰讓咱們是老相識呢?等著吧。
說完陳光福就大搖大擺的走回去了。
雙方各自放下了鳥銃弩箭。甘會頭帶著教眾去不遠處休息,李宏義也從馬上下來了,坐在了草地上等著。王經主站在后方伺候著。
日上三竿。
終于有個背上插著令旗的傳令兵跑過來,通知都元帥令:讓李宏義一個人入見。
李宏義剛想跨上駿馬上路,卻被傳令兵阻止。“軍規軍令:除傳令之人外,軍中不得馳馬。”
王經主剛想說什么,李宏義擺擺手,把馬鞭交給王經主,讓王經主帶著其他人在外面守候著。他一個人進去瞧瞧。
說罷,李宏義跟著傳令兵的腳步,穿過一道道柵欄和攔馬樁,經過數重營壘之后,終于走到了都元帥大帳門外。傳令兵進去通傳后,守衛在門口的衛兵上前告罪一聲,然后對李宏義仔細的搜身,搜繳了李宏義身上所有的武器,然后才讓李宏義進去。
李宏義剛進大門,突然兩邊站立的兩排特別高大的手持鉤鐮刀的衛士,立刻發出“威……武”之聲,跟官府審犯人一樣。衛士都是身披金色鎧甲,高大威猛,均為雄壯之士。
李宏義不敢東張西望,硬著頭皮走上前去,慌忙跪下道:小人李宏義拜見都元帥,祝都元帥福壽綿延,旗開得勝!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