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林墨染最在意的事情,就是關(guān)于江虞鎮(zhèn)、關(guān)于神山的秘密。
可是當林墨染回到江虞鎮(zhèn),進了神山以后,卻沒見過林墨染如何高興,事情怎么發(fā)展,林墨染都是順其自然的,并沒有強求結(jié)果。
當初林墨染揚言要讓李懷風(fēng)受到懲罰,雖然不知道是因為什么。
但是、、、好吧,那畢竟是太子,林墨染其實也沒有對他做什么實質(zhì)性的傷害。
然而今天,林墨染像打了雞血一樣的,一定要拿下這幾個山頭,只因為它們都是慶國公的產(chǎn)業(yè)。而林墨染如此堅定的原因,是因為要為自己而努力。
江沐淵覺得心里暖暖的,覺得和林墨染的進一步發(fā)展有眉目了。
夏清鎮(zhèn)是個四通八達的地方,自然各種消息往來也就十分便利。陶李言才走了沒兩天,林墨染就聽說李懷風(fēng)稟告了他老子,發(fā)了懸賞令,全國尋找林墨染等人。
陶李言回京的第一時間,就被李懷風(fēng)的人發(fā)現(xiàn)了,隨即被帶到了東宮。
只是陶李言畢竟沒有進山,李懷風(fēng)到了江虞鎮(zhèn)以后,也是陶李言一直陪在他身邊,陶李言確實什么都不知道。
至于后來他們和李懷風(fēng)分別以后都做了什么,陶李言只說自己被甩開了,也找不到他們的人。陶李言死不開口,李懷風(fēng)也拿他沒有辦法。
本來李懷風(fēng)還打算關(guān)著陶李言,不停地審問他,總能問出點什么的,但是陶李言到了東宮還不到兩個時辰,定遠侯夫婦就進宮要人去了。并且指名道姓的說,人就在太子那里。
李懷風(fēng)想要耍賴,定遠侯就把陶李言何時進京,都有誰看見了,又是被什么人帶走的,帶走陶李言的人現(xiàn)在在哪里,都說的頭頭是道,順便讓李昀派人去查,看他有沒有說謊。
定遠侯剛把話說完,于夫人就開始哭訴,定遠侯府只有這么一個男丁,定遠侯就只有這么一個兒子,他要是出事了,定遠侯府豈不是要絕后了?定遠侯夫婦一把年紀了,還能生出孩子來嗎?他們后半輩子不僅爵位沒人繼承,更是無人送終,實在是命苦啊!
一個婦人,哭一哭這個倒是正常,李昀也沒法說什么,可是偏偏她哭得慘烈,讓人覺得頭疼。
于是李昀即便想偏袒太子都不成,只能說道“你先留著力氣,等朕查明了真相再哭吧!若是到時候人不在東宮,你還得哭一哭你兒子下落不明呢!”
于夫人也不是真的蠢笨,知道適可而止的,于是立馬止住了哭聲,說道“臣妾也不是蠻不講理的人,若是人在東宮,只要太子把人交出來,讓我們帶回去好好管教就好。至于為什么太子要把人帶去東宮,我也就不追究了。”
李昀頭頂?shù)那嘟钐藥紫拢屓巳|宮搜人了。
定遠侯這時候說道“陛下,讓臣跟著人一起去吧,若是太子手下的人攔著不讓搜查,沒有個身份地位足夠高的人替他們頂著,只憑這些禁衛(wèi)們恐怕不行,他們受不起太子的高壓!”
李昀揮了揮手,讓定遠侯也跟著去了。
沒過多久,定遠侯就真的帶著幾個人回來了,其中自然就是陶李言和動手綁了他的幾個據(jù)說是李懷風(fēng)的手下。
李昀雖然并不管下面的奴才,但是李懷風(fēng)身邊幾個得用的奴才的臉,李昀還是能認得出來的,他只看了一眼,就知道是這幾個人沒跑了。
“怎么回事?你把這幾個人帶上來是什么意思?”李昀問道。
定遠侯一抱拳,說道“回陛下,這就是臣說的,在城門口綁了李言的宵小,陛下看看,可還認得?”
李昀當然認得,否則也不會如此頭痛,他很是苦惱的問道“那你怎么能確定,他們真的綁了李言啊?說不定是誤會呢?”
這時候陶李言開口了。
“陛下,難道你以為我會用定遠侯府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