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李言扶著于夫人,帶著溢彩來到了賣藥的柜臺前,白杏朵看到陶李言,就笑嘻嘻的說道“李言哥哥回來啦?賽姐姐怎么說?”
“你家賽姐姐說要給我們兩瓶玉雪養顏膏,還不快拿來?”陶李言笑道。
白杏朵鼻子一哼,說道“賽姐姐從不做賠本的買賣,定是說了要給錢的,快拿錢來,兩瓶養顏膏一共二百兩,一文錢都不能少,你若覺得貴,找賽姐姐理論去,可別為難我這個不懂事的小姑娘!”
“嘿,你這是敲詐吧?什么名貴的東西,竟然要這么貴?你這養顏膏該不會是金子做的吧?”陶李言不滿的說道。
“金子做的是二百兩一瓶,可沒這么便宜?!卑仔佣湫Φ?。
陶李言到底是不想和白杏朵理論,交了錢拿來養顏膏,他不懂這個,讓于夫人鑒定一下,沒想到于夫人笑道“看這成色就知道,這養顏膏的確是個好東西,沒想到這位賽神醫還真有點本事,怪不得敢要這么高的價格。這位姑娘,你是賽神醫的什么人啊?家在哪里?還有什么人沒有?”
“娘,你怎么一見面就問人家這個?太唐突了!”陶李言急道。
陶李言如此小心翼翼,白杏朵卻落落大方的笑道“我是渝州人,家里爹娘都在鏢局做事,爹爹經常在外面走鏢,但是一回來就會陪著我和我娘,給我們買很多新鮮玩意兒。我娘是女子,不方便到處亂走,就在鏢局里幫忙打理雜事,有時候也會帶我到外公家小住。我外公對我可好了,只可惜他脾氣太倔,總想替我爹娘做主,把我嫁給天水宮一個長老的兒子,我不喜歡那個人,也是跟我外公賭氣才跑出來的。不過我賽姐姐也是天水宮的人,我跟著她,我爹娘都能放心,我外公也不好太管著我,我才能在這里多住一陣子。等過兩天我外公消氣了,我還是要回去給他道歉的,要不然以后外公都不讓我去找他了?!?
于夫人也帶著淡淡的笑,說道“好爽利的孩子,長得也不錯,看來渝州的風水很養人的?!?
于夫人應該是挺喜歡白杏朵的,所以從頭上摘了一只簪子遞給白杏朵,說道“沒想到能見到你,事前也沒有準備,這個就當是我送你的見面禮吧,以后常來看看我,我們一起說說話?!?
白杏朵大大方方的接了,說道“還以為侯府夫人會是個很嚴肅、很厲害的人,沒想到這么和藹,你等等,我也有東西給你。”
說著,白杏朵從柜臺底下拿出兩個盒子,大一點的給了于夫人,小一點的給了溢彩,說道“這個是我自己做的,當然不可能很值錢,但是卻是我的一番心意。我出來的時候身上沒帶多少銀子,在這里也是吃賽姐姐的,住賽姐姐的,也不能拿她的東西借花獻佛。沒辦法,我只能自己動手了。不過做這些的原料都是用我自己的錢買的,你們盡管拿著就是了?!?
于夫人打開盒子,里面是一塊帕子,一個荷包,一塊玉質的名章,還有一朵絹花。溢彩的那份跟于夫人的一樣,只是少了一塊名章,用料和顏色也都不一樣。
白杏朵的手很巧,花樣繡的好,雕工也很順暢靈動,于夫人也是很喜歡的。
另一邊,林墨染收拾好了自己那邊的東西,過來說道“沒事的話就先跟我回去吧,我們坐下來慢慢說?!?
表面上,林墨染是住在藥鋪后院的,所以收了鋪子以后也沒有往外走,而是直接去了后院。路過成藥制作的院子的時候,所有人都在向陶李言和林墨染行禮,卻沒有對于夫人行禮,說明這些人只聽命于他們,卻不效忠于夫人的。
來到了林墨染住的院子,中門一關,外面的動靜就隔絕了一半。
早有人將林墨染回來的消息送到了這里,他們一進來,就有人出來說道“這么快就回來了?我還以為你財迷心竅,要堅持到時辰到了才肯回來呢。今天生意怎么樣,被你坑了多少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