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去問問墨染,若此生都不再見我,她是否愿意?”江沐淵笑道。
答案當然是不愿意的,李懷風不用去問,就已經知道了結果。
所以他只能訕訕的笑道“那就請江公子日后繼續避嫌,于你于她都是好事。”
“恐怕是避不了,墨染娘家人都在外地,京城里舉目無親,若我都不幫襯著她,她豈不是任人宰割?別的尚且不說,就說今日,若是我不在她身邊,墨染真的殺了玉攬芳,你和陛下又當如何?玉家又會如何?這個后果,太子殿下可承擔得起?”江沐淵問道。
李懷風又沉默了,林墨染的脾氣就是這樣,從前溫順的時候,幾乎就是李懷風說什么就是什么,現在想來,那些無關緊要的事情,林墨染覺得無所謂,也就不跟李懷風爭個一時長短了。
但是一旦遇到林墨染無法輕松放過的事,比如玉攬芳辱罵她,林墨染覺得自己受了委屈,就一定要討回個公道,明白自己不能公然殺了她的時候,那種憋屈窩氣,若沒有個人勸著,恐怕真的會生事。
偏偏李懷風不是那個能勸住她的人。
“江公子,你與墨染,真的沒什么嗎?”李懷風突然問道。
江沐淵還沒來得及心跳加速,就下意識的回道“有沒有什么,你心里不清楚嗎?”
李懷風當然清楚,林墨染在嫁給他之前,確實是完璧,就算她和江沐淵有感情,也并無逾距。
說完這句話以后,江沐淵才后知后覺的心虛,他聽得懂林墨染的弦外之音,也想得到她和李懷風新婚的那三個晚上,江沐淵所認為的詭異之處,到底都發生了什么。
可惜李懷風并沒有發現江沐淵的異常之處,重新調整了心態,說道“那日后就有勞江公子,幫本宮多勸著點墨染了。”
此言,就是把江沐淵當做是林墨染的娘家人了。
江沐淵也算見好就收,拱拱手說道“太子殿下言重了,江某愧不敢當!江某只能保證,不叫墨染惹出大亂子來就是了。”
這“不惹出大亂子”一句用得好,身為太子妃,若和別的男子傳出風流韻事來,也算大亂子。李懷風聽了這話,心里就安定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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