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她看向了陸展明:“爺爺,時間太晚了,您不能太勞累。我讓司機送您回去休息。回頭我和時宴去找您,親自和您道歉。”
陸展明看著徐安晚,是萬分滿意。
不管任何事情,徐安晚都可以處理的很好。
誰都不得罪,圓潤厲害。
“好。”陸展明順勢下了臺階,“陸時宴這個混賬東西,我一定把他帶到你面前,解釋清楚這件事額!”
“謝謝爺爺。”徐安晚笑著說著。
而后她就親自陪著陸展明出去,看著陸展明的車子離開,徐安晚才低斂下眉眼。
她朝著徐家走去。
但她想的是陸時宴的事情。
今晚能有什么事,讓陸時宴耽誤了今晚這么重要的家宴。
他們要談的是婚禮的事情。
好似從確定婚期開始,所有的細節(jié)都是徐安晚一手負責,陸時宴從來不參與。
就像是縱容徐安晚的一切安排,但明白人都知道,是陸時宴并沒把這個婚事放在心上。
只是對于徐安晚而言,能成為陸太太,是她最大的夢想。
她等這一天,已經(jīng)等了太多年。
沉了沉,徐安晚定定神,不讓自己亂了陣腳。
她從容不迫的朝著別墅走去。
徐安晚才進入別墅,涂鳳嬌就這么看向了徐安晚。
“安晚,也就你一直袒護陸時宴。他能有什么事,不就是去找他那個養(yǎng)女了!”涂鳳嬌說的一點都不客氣,在訓斥徐安晚。
甚至是一點點開口的機會都不給徐安晚。
“安晚,陸家那個養(yǎng)女,被保護的很好,媒體就知道有這么一個人,都沒辦法窺視的到。你真的覺得這沒什么問題嗎?”涂鳳嬌的聲音放軟了幾分,語重心長。
“媽……”徐安晚擰眉叫了聲。
“聽媽把話說完。”涂鳳嬌直接打斷了徐安晚的話,“那女孩今年十八歲了吧?是個男人都喜歡18歲的姑娘。何況,陸時宴還養(yǎng)在身邊。你怎么會一點感覺都沒有?我看就是一個狐媚蹄子!”
“……”
“再說,男人要看緊點。你在這個圈子里,你難道不知道這圈子每天都發(fā)生什么離譜事情嗎?”涂鳳嬌擰眉,“養(yǎng)女就意味著沒有血緣關(guān)系。哪天要是蹬鼻子上臉,到時候你要如何自處?”
涂鳳嬌說的言之鑿鑿的。
這下,徐安晚倒是真的安靜了下來。
不止是徐鳳嬌,應該是所有人對陸時宴邊上的養(yǎng)女都是這么看待的,并不簡單。
包括徐安晚最初也是這么想。
是后來南笙的態(tài)度,讓徐安晚否決了這樣的想法。
何況,南笙離開了半年,他們之間都沒聯(lián)系過。
所以現(xiàn)在為什么忽然又聯(lián)系上了。
而那天,老王的話也在徐安晚的耳邊歷歷在目。
要么把南笙送走,要么讓陸時宴厭惡南笙。
“我在說話,你聽見了嗎?”涂鳳嬌有些著急,“安晚,你別真的不當回事,這種事情還是斬草除根的好,避免出了亂子。”
“媽,那你說,我要怎么做才好?”徐安晚主動問著涂鳳嬌。
涂鳳嬌想也不想陰沉開口:“這件事自然不能你動手,要動手也要陸家人動手。徐家和陸家利益捆綁,今晚陸時宴放了徐家鴿子,陸展明不會這么放過他。你要順水推舟把這件事推到那個女孩身上,讓陸展明親自出面。而你在適時的扮演好人,才能站穩(wěn)腳跟,知道嗎?”
涂鳳嬌能在復雜的徐家環(huán)境里站穩(wěn)腳跟,自然不是省油的燈。
在她看來,18歲的少女不足為懼,但一定要斬草除根。的
“另外,你們馬上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