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了,要立即要一個孩子。一個孩子能穩(wěn)定你們的關(guān)系,也能讓你以后在陸家說得上話。”涂鳳嬌是在教導(dǎo)徐安晚。
她下意識的打量了一下徐安晚的肚子:“你們住在一起這么久了,都沒動靜嗎?”
“沒有。”徐安晚很淡定,“最起碼要結(jié)婚后,我不想大肚子結(jié)婚。”
但徐安晚很清楚,陸時宴根本沒碰自己,怎么可能懷孕?
而她原本堅定的想法,在這樣的說辭也開始變得不確定了。
所以真的是自己太放心了嗎?
徐安晚的眉頭微擰。
“媽是為你好,你別不放在心上。”涂鳳嬌又補了一句。
“媽,我知道了。”徐安晚笑,“我先回去,不管怎么樣,今晚是時宴的生日,他總歸是要回來的。”
“去吧。”涂鳳嬌自然也不會攔著。
海城誰不知道,徐安晚的一門心思都在陸時宴的身上。
徐家人也承認陸時宴是一個佼佼者,但是越是如此,徐家人其實越是擔(dān)心。
因為陸時宴能在陸家那么復(fù)雜的環(huán)境里拿到主動權(quán),就足夠證明陸時宴不是省油的燈。
徐安晚不是陸時宴的對手。
甚至徐家人都擔(dān)心,陸時宴有一天能把徐家都一起吞并了。
他們不是沒勸過徐安晚,但無濟于事。
涂鳳嬌看著徐安晚離開,最終嘆口氣:“你說我要怎么辦才好。”
“夫人,如果大小姐不能心狠,您可以代替大小姐把這個女人處理掉。陸家不至于為了一個女人,和徐家翻臉。”管家沉沉說著。
“這倒是。”涂鳳嬌點點頭。
很快,徐安晚的身影消失,涂鳳嬌這才低聲和管家交代:“你把這女孩的情況都給我整理一下,準備好,必要的時候放到媒體上,逼著陸時宴動手。”
“是。”管家應(yīng)聲。
這下,徐家才安靜下來。
而徐安晚在回兩人新房的路上,接到了保鏢的電話。
“大小姐,陸總現(xiàn)在在麗島。”保鏢把陸時宴的行蹤告訴了徐安晚。
徐安晚安靜了一下。
“陸總帶著南小姐回了麗島公寓。”保鏢繼續(xù)說著,“陸總是在北郊把南小姐帶回來,沒人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北郊?
是南笙出了什么事情嗎?
畢竟在徐安晚看來,北郊這種地方,和南笙格格不入,她怎么會去這種地方?
但在表面,徐安晚依舊鎮(zhèn)定:“好,我知道了。”
很快,徐安晚掛了電話,吩咐司機:“去麗島公寓。”
“是,大小姐。”司機應(yīng)聲。
司機在前面路口掉轉(zhuǎn)車頭,車子朝著麗島公寓的方向開去。
……
宴予笙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