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根本不是夫妻?”
話音落下,南笙就這么看著陸時宴。
陸時宴沒當即回答,眼神卻變得深邃,這樣的眼眸里帶著強烈的占有欲。
他走前一步,南笙下意識的后退,但是瞬間就被摟住了腰肢。
兩人貼的很近,近到讓南笙嗅到了危險的氣息。
“南笙,你剛才叫我什么?”陸時宴壓低聲音,問著南笙。
南笙知道陸時宴要什么,但是她在裝傻:“我剛才說了很多……你要問哪一句?”
“你不是叫我時宴,不是叫我小叔叔,我要聽你剛才叫我的稱呼?!标憰r宴一字一句,沒放過南笙的意思。
有瞬間,南笙是被陸時宴的話逼到了無路可退的角落里。
老公這個稱呼,南笙難以啟齒。
上一世,南笙跟著陸時宴卻始終見不得光。
甚至就連當著傭人的面叫陸時宴老公都不被允許,只能用小叔叔來稱呼。
只有在床上,南笙勾引陸時宴,陸時宴發了狠的要南笙。
南笙才會在失控中,一遍遍的叫著老公。
那時候的陸時宴是縱容的,這樣的稱呼好似可以最大程度上激發出陸時宴所有的動情。
兩人酣暢淋漓。
但在這樣的暢快后,一切就回到了最初的起點。
“南笙,叫我聽?!标憰r宴的聲音壓低很低。
掐著南笙腰肢的手并沒松開。
南笙已經被抵靠在墻壁上,陸時宴的薄唇近在咫尺。
強烈的男性荷爾蒙撲面而來,壓著南笙有些喘不過氣。
南笙的手心汗涔涔的,貼著墻壁。
陸時宴低頭,他牽住了南笙的手,粗硬的手指穿過南笙纖細的指頭,把它牢牢的扣在掌心里。
“南笙,叫我聽。”陸時宴壓低聲音說了第二次。
事不過三。
南笙很清楚。
而陸時宴和自己貼的太近,這人的蠢蠢欲動,南笙感覺的清清楚楚。
真的較量起來,南笙不是陸時宴的對手。
何況,這些天來,南笙也知道,陸時宴是讓著自己,并非是沒有想法。
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南笙主動服軟。
她的聲音軟糯好聽:“老公……你松開我,這樣我很難受。”
陸時宴的眼神就這么看向了南笙。
眼底里的占有欲淋漓盡致的在南笙的面前。
在南笙的閃躲里,陸時宴的薄唇落在了南笙的唇瓣上。
南笙僵住。
一時半會不知道是要逃,還是選擇臣服。
“怕?”陸時宴注意到了。
南笙的聲音有些支支吾吾:“對不起……我不習慣。我想不起任何事情,所以我覺得很沒安全感,給我一點時間。”
說到后面,南笙是在軟聲求著陸時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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