唋季祥沒有和吳四說話,甚至沒有回頭,看一看自己的這位在郡城的得力干將。
他一雙眼睛,緊緊的盯在上官虹海身上,而他的靈識,快速地進入上官虹海的身體,浸入上官虹海的肉體中,檢查上官虹海的肉體情況。
此時的上官虹海,已經失去了意識,如同一個木頭傀儡,坐在那兒一動不動。
不過他的心臟仍在跳動,血液依然在血管中循環,否則,唋季祥會認為他已經離世。
不過,上官虹海血管中的血液,充滿了寒意,猶如那萬年冰川中,沒有熔化的寒冰。
唋季祥的靈識,進入上官虹海的身體,雖然沒有受到上官虹海的攻擊,卻差一點被那血液中的寒意凍住。
“如果沒有意外發生,上官虹海的血液冰凍之時,就是他離開人世之際。”唋季祥心中猜測。
上官虹海是慕容曉潔的丈夫,慕容曉潔已視唋季祥為已出,唋季祥也將她當成娘親。
此刻,上官虹海正在生死邊緣徘徊,唋季祥不可能坐視不理。
然而,上官虹海契訂血契時,身體突變,唋季祥從來沒有碰到過這種情況,一時也束手無策。
唋季祥滿頭大汗,靈識落在上官虹海的肉體上,專心致志地觀察上官虹海身體的變化。
而他的雙手,開始在納物袋摸索,試圖找到什么靈器,至少不能讓上官虹海的肉體,繼續惡化。
修士的納物袋有數個,而唋季祥經營上百家店鋪,納物袋就更多。
翻了一個又一個納物袋,都沒有找到合適的靈器,而上官虹海粗壯厚實的血管,變得越來越僵硬,管壁上,還形成了一層淡淡的霜花。
唋季祥的臉上,汗如雨下,心中心急如焚,但他的雙手沒有停止,繼續在一只又一只的納物袋中,尋找合適的,應對此刻現狀的工具。
靈器,靈術,靈藥,只要能抑制住上官虹海身體,不繼續惡化的東西,那怕是毒藥,也行。
唋季祥所有心思,都集中在上官虹海身上,而他雙手翻看納物袋,就顯得有些雜亂無章。
他又拿出了一只納物袋,和先前一樣,左手迅速打開了納物袋,右手馬上就伸進了納物袋中。
就在這時,一股異香從袋口逸出,唋季祥還沒有明白是什么一回事,異香已鉆入他的鼻孔,快速進入他的身體中。
“紅木,紅木異香,難道本少爺在此刻,一醉不醒。”有了慕容曉潔的記憶,唋季祥馬上明白了異香的出處。
上官金虹研究紅木數十年,作為上官金虹夫人追隨者的慕容曉潔,對紅木的異常,早已耳聞目睹,非常的熟悉。
此時,唋季祥的右手,在不自不覺之間,將紅木從納物袋中取出來了。
唋季祥嚇了一跳,趕緊把靈識和目光都從上官虹海身上撤回。
他低頭一看右手手中,手中已經多出一段一尺來長的木頭,其顏色鮮紅如血。
唋季祥的左手輕撫紅木,發現其柔軟,并沒有木頭的堅硬,手指處,還粘上一滴紅色的水珠。
“怎么回事?”唋季祥望著自己的左手指,這似乎與慕容曉潔的記憶不相同,這種情況,她的記憶中根本沒有出現過。
“這又是怎么回事?”吸入香味已經好一陣子了,唋季祥并沒有象慕容曉潔記憶中那樣,沉醉不醒。
也沒有想先前第一次聞到香味,身體顫抖,心潮澎湃,熱血沸騰,全身靈力如同燃燒一般,四處亂竄。
驀地,紅木散發著的芳香越來越濃郁,“撲通”一聲,唋季祥聽到吳四倒地,緊接著傳來的鼾聲,如雷貫耳。
吳四已經人事不知,臥倒在地上,已沉醉不醉。
唋季祥愣了一下,回頭看向倒地不醒的吳四,同時,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