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沉寂了許多年的對武道的感悟再度復蘇,十年的積淀化作腦中一道道閃過的靈光,手上奇招迭出,長棍如同狂舞的金蟒,扭動著狂亂的軀體,狠狠抽飛一個又一個的敵人,一時之間氣勢勇猛凜冽,一干士兵竟不敢過分靠近,繞著燕天明緩緩游走,地上則躺著三四個被劈中腦門的士兵,皆都暈死過去,還站著的士兵中也有大部分手腕帶傷,皆被燕天明狠狠敲了一下,骨痛欲裂,幾乎握不住鋼刀。
“砍他的棍子!”不知是誰大喊了一聲,眾士兵都是如夢方醒,這長棍畢竟只是木制的,就算那諜子耍得再厲害,也擋不住被鋼刀砍實。眾士兵掄刀再次沖上,這次都學乖了,手中的刀專往燕天明長棍上招呼,燕天明頓時左右支拙,長棍頓時不再流暢,不斷停滯,破綻頗多。
燕天明嘴里發苦,若是修為更高棍法更精深,豈會如此束手束腳,說到底還是荒廢了武藝的問題。
燕天明長棍一掃,掃開三把砍來的鋼刀,背后卻露了個破綻,被一名士兵狠狠一刀砍了個實在,鮮血四濺。
背上一陣深入骨髓的劇痛,燕天明渾身一顫,四肢一軟,咬牙運上最后的力量一掄長棍,將周遭的士兵逼開,自己確實摔倒在地,背上橫生生嵌著一把染血的長刀,這一刀勢大力沉,狠狠卡入了脊椎縫隙中。燕天明渾身無力,眼瞳急縮,難以控制身體。
完蛋了,一招不慎,滿盤皆輸。燕天明心里滿是蒼涼。
“嘿嘿,小子你沒招了吧,”王教習一臉獰笑走上前來,“沒想到不用我出手就能解決。”
燕天明渾身酥麻,張了張嘴,卻是說不出一個字。
“這一刀砍得真夠準的,看來你下半生要在椅子上度過了,”王教習一拍腦袋,嘿嘿道:“差點忘了,你不會有下半生了,哈哈哈……”
“哈哈哈哈……”周圍一眾士兵頓時哈哈大笑,俱是神色譏諷。
“對了,少城牧說要活的,給他包扎一下,別讓這家伙死了,”王教習目光一掃,驚道:“怎么那不見了,你們幾個四處找找,少城牧指明了要那。”
一名正在為燕天明拔刀包扎的士兵聽聞此話,半開玩笑道:“反正少城牧都會糟蹋了那,不如就先讓兄弟們開開葷。”
“哈哈哈,說得好……”
“好啊,那小娘皮的皮膚那叫一個白,比窯姐好看多了。”
一干士兵發出猥褻的淫笑。
“胡鬧!少城牧要的女人,你們也敢上?”王教習怒喝一聲,但是話鋒一轉,淫笑道:“不過少城牧玩完了后,說不定會分兄弟們一杯羹,哈哈哈,少城牧一向是很‘大方’的啊,哈哈哈……”
眾士兵頓時一臉興奮,激動叫好。
燕天明目呲欲裂,嘴唇咬出鮮血,趁著為他包扎的士兵哈哈大笑之際,用盡力氣從懷里掏出一個瓷瓶,顫巍巍送到嘴邊,咬開瓶塞,狠狠吸了一口其中的淡綠藥液。
生靈玉還液。
嘭,一股蒙蒙青氣從燕天明身上爆發開來,一旁的士兵猛地一驚,舉刀戒備。
王教習心中驚駭,仔細觀察了一陣,看見了背上那條猙獰的傷口正在緩緩收口,臉色一變,怒喝道:“那家伙不知道喝了什么,傷口竟然開始恢復,快,砍掉他的四肢,我就不信他能長得回來。”
一干士兵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面對這詭異的一幕,俱都不敢上前。
“媽的,一群廢物。”王教習怒哼一聲,心中也是忐忑萬分,躊躇了一會,目光一狠,大踏步走向散發著蒙蒙青氣的燕天明,當頭就是一刀砍下。
時間仿佛定格了。
燕天明腦海中傳承之地中飄渺的云霧突然凝聚,然后猛地爆開,一絲絲云霧溢出傳承之地,進入了燕天明的身軀。
“嗡”
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