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男的!”碧籬朱很自豪地說。
“看來這女的不僅長得丑,還早就被千人騎、萬人壓了,算了,沒意思,給你們用吧!”海闊家空這時拿眼狠狠掃了下碧離朱,大聲發牢騷。
“哈哈!村長,你說這女的腦子是不是有問題?她繼爹慘死在這里,她毫不在意,倒是對她以前,跟男人唱曲賣藝的事,津津樂道?”另一面相刻薄女,突然指著碧籬朱,夸張的笑著,轉頭問李絕代。
“一個賣唱女,四十來歲的樣子還未婚,守在娘家,還是個繼女,你說這正常嗎?”李絕代白了另一面相刻薄女一眼。
另一面相刻薄女自討沒趣,不作聲了。
那個黃金蓮卻心機多,居然還能耐著性子、陪著笑臉,問碧籬朱“籬朱姑娘,你為什么愿意帶我們去周大智家?”
“因為這個周大智,在奴家面前,是個可恥的偽君子!”碧籬朱像是一下子受了刺激,語氣帶著些咬牙切齒的味道。
“怎么說?”黃金蓮目光晶亮。
香樟樹上的蕭瓊枝,聽到這里,也目光晶亮。
她實在無法想象,她19歲的爹,能對這個40來歲、看一眼就能讓人做惡夢的碧籬朱,怎么個“偽君子”法。
“有回傍晚,奴家在河邊洗澡,身子都被他看到了,他卻不負責任,不肯上門提親!”周有求家院子里,碧離朱一臉憤然。
“原來周大智是這種人,確實是個偽君子!不過,籬朱姑娘,你放心,如果我看到你洗澡,我是一定會負責任的。”黃金蓮很認真地說。
碧籬朱連忙瞪大眼睛追問“真的?”
“當然是真的,不信,你可以剖開我的心來看!”黃金蓮邊說邊脫衣。
碧籬朱立即信了“你真是個好男人!等春天了,你一定要過來呀,現在天氣冷,奴家不敢去河邊洗澡,等春天天氣暖和了,奴家一定會去的。”
“好!一言為定!”黃金蓮爽快答應。
“噗!”這時,黃金蓮身邊,包括李絕代在內的其它光腚村強盜,有一算一,都忍不住同時捂嘴笑。
黃金蓮連忙轉頭,沖他們做了個得意的鬼臉,然后,回頭對碧籬朱說“離朱姑娘,時間不早了,你還是盡快帶我們去周大智家吧!”
“行。周大智家就在那里,奴家現在就陪你們過去!”碧籬朱立刻伸手指了下蕭瓊枝家的方向,很熱情地說。
香樟樹上的蕭瓊枝,看到這一幕,手里的拳頭,下意識捏得更緊了。
不久,碧籬朱帶著光腚村七個強盜,來到了蕭瓊枝家院子門口。
“奇怪,周大智家院子門,怎么是打開的?”光腚村強盜中的矮胖面相刻薄女,伸手指了指大開的院子門,問李絕代。
“周大智老婆孩子大概是聽到風聲,跑了!”李絕代自作聰明地答。
“人跑了沒關系。剛剛在路上,離朱姑娘告訴我,周大智家只有個十七歲的婆娘、和七歲的繼女,那么,就算她們跑了,家里的糧食,應該是帶不走的,我們先進去把糧食給收了吧。”黃金蓮興致勃勃地跟李絕代商量。
“也行。”李絕代點點頭,示意黃金五百兩身邊的碧籬朱,在前面帶路。
碧籬朱卻沒有動,嬌嬌怯怯地說“村長,有一件事,奴家剛才忘了說。周大智媳婦楚蕓娘手里,有一塊玉佩,據村里看到過的人說,那塊玉佩的水頭很好,有可能價值連城。”
“有這事?你應該不會是為了報復周大智,故意哄我們的吧?”李絕代倒是不傻。
他瞪著碧籬朱,似乎是想從她的表情里,尋出撒謊的破綻來。
碧籬朱有些害怕,說話的聲音更加嬌嬌怯怯了“村長,奴家真沒騙你。就在昨天,跟楚蕓娘要好的楚有錢媳婦王春花,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