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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遷,動手吧!”蕭正真再次吩咐。
時遷早就看過張慧彤寫的那封信了,知道儀太子在看過那封信以后,肯定也不會再阻止他,馬上照做。
不過,他雖然是用手掌劈向蔡芬蘭的天靈蓋,卻使的是內勁。
手掌劈下后,蔡芬蘭的頭顱沒有任何傷痕,只是七竅有鮮血,緩緩流出來,身體也稍微抽搐了下。
才隔一小會兒,便再也沒有動彈。
“大嫂!大嫂!大嫂!”一旁的張元春看到,突然瞪大眼睛,驚天動地般喊了起來。
史珠嚇一跳,趕緊對張元春說“娘!你別管大舅媽了,鐘靈公主懷疑你跟大舅媽是一伙的呢!”
“你快證明給鐘靈公主看,你跟大舅媽不是一伙的,你那兩個今天跟張秀娘一起過來的暗衛,是大舅媽找你借用的!”
“沒有用了,珠兒,你沒看到他們手里那封張慧彤寫的信么?”
“張慧彤在那信上,把讓她娘與我、張秀娘如何參與了刺殺蕭瓊枝的計劃,都寫得清清楚楚,根本不容抵賴!”張元春苦笑著對史珠說。
眼神黯淡而悲傷。
史珠心中一痛,有些想不通的下意識問“娘,大舅媽不是很精明的人么,她怎么當時沒有處理掉那封信?”
張元春有些茫然的搖頭“她本來是處理掉了,我親眼看到她用火燒了那封信的,我也不知道,那封信為什么現在又會出現!也許,是因為你大表姐,其實寫了兩封一模一樣的信?”
“啊?”史珠被弄糊涂了。
她看向張秀娘,好奇地說“秀娘姐,你說實話吧,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張秀娘本來一直低垂著頭,這時,聽了她的話,突然抬起頭來,目光憐憫地看了她一眼,溫聲說“珠表妹,你不要恨我。這事是我做的,但是,我是被逼的。”
說著,她指向剛才那個丫環打扮的女子,告訴史珠“張慧彤的丫環拂弦是我姨娘的人。昨天,張慧彤把信托拂弦帶回府時,拂弦先偷偷找到我,交給我看。”
“我看過以后,模仿張慧彤的筆跡,重新抄寫了一封,把張慧彤的這封,就留了下來。”
“所以,蔡芬蘭手里拿到的信,其實不是張慧彤寫的,而是我寫的。”
“我交給時遷的這一封,才是張慧彤的親筆信。”
“我不信!大表姐的字,是江派小楷,你的字,是袁派小楷,你們倆的字體完全不同,你可怎么能模仿得了大表姐的字?”史珠一臉難以置信。
張秀娘有些得意的微微一笑“我是用左手寫的,我姨娘從小就教我用左手模仿張慧彤的字跡,跟張慧彤至少有八、九分相像。”
“而且,我是把信塞在張慧彤寫的信封里面。”
“蔡芬蘭當時擔心張慧彤的安危,即使再精明,只要一看到信封沒有問題,就一定不會過于細看信里面的字跡,是否有很細小的差別。”
“更何況我是完全照著張慧彤的信抄寫的,信里的內容和語氣,沒有任何的變化,蔡芬蘭看后,當然也就完全不會起疑心了。”
“那你為什么要這要陷害大舅媽?她一向待你不薄、待你娘也不薄呀!”
“我記得你娘死后,是大舅媽讓大舅舅一定要厚葬你娘,也是大舅媽提出,等你齊笄時,把你記到她的名下。你為什么要這樣恩將仇報呢?”史珠更加顯得難以置信了。
張秀娘卻顯得有些咬牙切齒起來“我恩將仇報?有些事,你根本不知道。我告訴你,當年我爹打算求娶的,其實是我娘。”
“蔡芬蘭也看上了我爹,她為了破壞我爹對我娘的印象,趁我外公、外婆不在家,讓人在我娘喝的茶水里做手腳,害我娘停經,又讓她娘串通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