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細看。
不一會兒,她就找到了張元春與張元英的兩封、隱諱談到儀太子身世、以及張元英與她姑姑當初設計張元貞情況的信件。
她馬上把它們給藏進了自己的袖子里。
反正,她現(xiàn)在打通了任督二脈,哪怕在大庭廣眾之下藏信,也可以憑借動作夠快,讓大家完全看不出來。
“陛下,我把這些信都看完了,這些信,確實都是張元春跟人的往來信件,只是,這些信里的內(nèi)容,跟聞玉桂剛才說的、張元貞與張元英之間發(fā)生的事情,毫無關系!”她把剩下的信,還給蕭軒亮,并一本正經(jīng)的說。
“不、不可能的,那里面明明有兩封,張元英寫給張元春,隱諱談到儀太子身世、以及張元春與她姑姑設計張元貞情況的信件!”聞玉桂大吃一驚,連忙說。
“那你自己找給我看吧,我可沒看到有這樣的內(nèi)容!”蕭瓊枝說著,把那些信,都一古腦兒給了聞玉桂。
聞玉桂以為蕭瓊枝是看得太快,錯過了那兩封信里的細節(jié)內(nèi)容,才會這么說,趕緊一封一封的仔細查找了起來。
只是,等她查找完了以后,她的臉色變了那兩封信居然不在那些信里面。
這怎么可能呢?
她郁悶了,一臉狐疑地看了看杜仲,又看了看蕭瓊枝。
蕭瓊枝一直在盯著她的動作,在她看向自己時,馬上假裝關切地問“怎么樣,是不是找到了?”
“沒有,那兩封信不見了!”聞玉桂有些沮喪的說。
“是不見了還是根本就不存在?”蕭瓊枝又問,語氣開始變得嚴厲。
聞玉桂一臉委屈地說“是不見了,因為,我是在當初發(fā)現(xiàn)丟了兩封信后,心里懷疑是張元春干的,但又不好問她的情況下,才根據(jù)她以前酒醉時說到的、關于儀太子生母張元貞的事,特意去偷張元春的信的。”
“而且,我剛交上來的十封信,都是張元春跟張元英一起設計害人的內(nèi)容,就算那兩封信不見了,根據(jù)另外八封信,也足以看出她們是什么樣的人,完全可以干得出這種事來了。”
“不,聞玉桂,我能理解你痛恨張元春,想報復她的心情,畢竟她向陛下舉報了你伙同魏豐謀命我的事。”
“但指認別人要講證據(jù),光靠推理沒有用,空口無憑。”蕭瓊枝淡淡的提醒。
“可是,我”
“聞玉桂,不要狡辯了!你剛才說的那些都是捏造和誣賴!我告訴你,你想報復我可以,一人做事一人當,但你不該報復到我姐姐張玉英的頭上去!”張元春這時被儀太子給解開了啞穴,突然打斷聞玉桂的話,一臉理直氣壯狀的大聲說。
蕭瓊枝不由深深地看了張元春一眼。
這個女人行事雖然不謹慎,倒是不蠢。
她之前看大勢已去,懂得把聞玉桂的事抖出來,將功補過。
現(xiàn)在,看聞玉桂拿不出證據(jù)了,又懂得裝理直氣壯。
雖然,蕭瓊枝對張元春沒有什么好感,但對聞玉桂,她更沒有好感。
畢竟,張元春至少是受蔡芬蘭攛掇,才要參與謀害她,而聞玉桂,卻是為了對付陳靈鳳,才要參與謀害她的。
nta2scri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