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來都被江南名李欺壓只能窩在這小小的藥城里艱難生存,如今要在這短短的五日湊到五千兩銀子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看著腳下的馬村長低垂著頭,瘦黑的身體卻抖得更厲害了,那十爺也隨即抬手拍了拍馬村長的肩膀,面露為難道。
“馬村長,你先起來,我家老爺既答應幫你,你就莫再為難了。”見馬村長仍舊無動于衷地抖著自己的身體痛哭流涕,胖奴也走上前勸道。
馬村長聽了這話趕緊起身,將臉上的眼淚鼻涕抹掉,恭恭敬敬地候在一旁。事已至此,村民們的慘死已成定局,他不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妻兒再出什么閃失。
“老蘇,你安排老馬在這莊中住下,我這就回家籌錢去,無論如何都要將人給救回來!”那十爺也隨即起身,先掃了一眼面前的馬村長后又朝身旁的胖奴吩咐道。
“多謝十爺,十爺的大恩大德老馬今生沒齒難忘,定會….”
“老馬先別謝太早,我也說了,這錢不容易籌,沈某也只能盡力而為。”不待那馬村長說完,十爺有些不耐煩地嘆聲打斷,他說完,便匆匆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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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胖奴老蘇將馬村長安置在山莊住下,又向下人交代了幾句后也馬不停蹄地出了莊。
“老爺。”莊外停著一輛馬車,胖奴快步走到馬車前,恭敬道。
“你讓人去林縣打聽打聽,看看官府有沒有查出什么線索?也囑咐九河的人好好照顧馬村長的妻兒,不可傷人。”馬車里,沈十爺的聲音慢悠悠地傳出。
“是,老爺。”胖奴點了點頭應道。
隨后,馬車掉頭緩緩離去,胖奴目送完老爺又再次轉身回到山莊。
“馬家村的慘案,這兩日官府可有查出什么?”木良走進李府的廬堂,扭頭向與自己隨行的老周問道。
“沒有任何消息,不確定究竟是官府刻意保密還是真的什么線索都沒找到。”老周聳了聳肩,嘆道。
木良沒再說話,正要穿過堂廳去往書房時又聽得老周說道:
“今日我在酒鋪聽人說起馬家村的作案手法與五年前吉城的碼頭鏢局滅門慘案很相似,皆是慘絕人寰又做的天衣無縫,官府至今都沒有抓到碼頭鏢局慘案的真兇,也是后來九河故意自曝才讓世人知曉了這個殺手組織,你說這次的馬家村會不會也是這個九河干的?”
木良眼神一斂,面色轉而變得凝重。
“一直聽說江南的九河藏身做事向來神秘,就連官府都摸不到他們的據點?”老周又繼續湊到木良身邊好奇問道。
“九河是五年前才突然出現在江南,也是他們自曝了碼頭鏢局滅門慘案才在江南聲名大噪,但他們向來神秘,官府就算知道鏢局滅門慘案的真兇也無可奈何。”木良的臉色漸冷,眉頭也不由自主地緊皺起來。
老周的猜測雖危險但也不無道理,能在一夜之間將一個村幾十口人屠燒成灰燼,且行事天衣無縫就連官府都找不出任何蛛絲馬跡,除了訓練有素的殺手恐怕也沒人能夠做到如此謹慎。雖然這僅僅只是猜測,可就算證據確鑿又能奈他們如何?九河向來無蹤無影,官府連他們老巢都摸不到,如何捉拿真兇?
雖然木良不明白為何這馬家村背后的人會對馬家村村民下殺手,但令他心生膽寒的是這人竟與九河這樣的殺手組織狼狽為奸。
“木掌柜也別擔心,那九河再厲害他們也不敢輕易對江南名李下手,畢竟連我老周都能看出來這祈樂城的知州大人可是對李家格外照顧吶。”老周見木良一臉愁容,遂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嬉笑著安慰道。
木良未再開口,但老周的話確實令他寬心了一些。
游知州對江南名李照顧一則是事關江南經濟的持穩,畢竟江南名李依舊是江南商界巨頭;二則是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