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這時候倒是說起這些冠冕堂皇的話了,“我倒是想要看看你們的誠意。”
越北安接話道:“不知翊王有何要求?”
祁懷瑾早已收到了他王兄祁懷琰的親筆書信,他開口道:“百年內不準對我們北祁有任何企圖,涼州從此歸屬于北祁”
聽他說了這么多要求后,越北安倒是不惱,“翊王所說的我們可以考慮,但你們也需要抱證我三哥的安。”
祁懷瑾回道:“那是自然。”
不過看那越北寒此時的狀態(tài),就算是回了西越也怕是要好好休養(yǎng)一陣子了,在他傷了阡音之后,祁懷瑾可沒少在他身上討回來。
等越北安離開后,祁懷瑾又回了阡音屋內。
他問正拿出繃帶的婢女道:“她剛剛如何?”
那婢女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中途倒是睜開眼了一瞬,但很快又睡了過去。”
“東西留下,你先下去吧。”
婢女說了一聲是,便默默退了下去。
等婢女離開后,他將她靠在自己懷中,準備為她換藥。
他將她的衣衫褪至腰間,將纏在胸前的帶血繃帶換了下來,傷口很大,不好好處理怕是要留疤了。
只是為了幫她換藥而已,可他的視線卻不自覺地在她身上停留,她身上的傷口比他想象地還要多,其中不乏一些舊傷,當風慎將軍的暗影怕是也不容易吧。
這更堅定將她留在身邊的想法,若是在他身邊,他定會護她周。
等替她換完藥,他又坐在塌邊瞧了她一陣子,看樣子,她的病情倒是漸漸好轉了,只是按她的病情,她恐怕還需在此處休養(yǎng)一陣子,這樣一來,他便等不到與她一同回京都了,不出意外,他很快便要回京都向王兄復命。
讓她受傷,確是他始料未及的事情,他早該想到,按她那倔強要強的性子,她又怎會乖乖在云興鏢局待著,她已經睡了這么久,也是時候該醒了。
此時在外面守著的臨雨正一臉惆悵地盯著某處發(fā)呆,他還是有些接受不了他心中所想,這件事憋在他心里已經好一陣,可奈何臨風他們都不在,他連個傾訴的對象都沒有。
若是貿然去問殿下,他恐怕會被碾地渣子都不剩,剛回過神,耳力極好的他聽見屋內有了絲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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