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是被詛咒了。
到了既定的年齡,秦家的人就必須得死!
身邊的親人所剩無幾,秦明月從懂事起就每年體檢,今年光是體檢她就做了七次。
喬以寧若有所思。
秦明月見喬以寧久久不語,她一時間也沉默了下來。
如果不是身為當事人,她甚至都覺得這事編出來的。
“對了喬小姐,這是我每年的體檢報告,最近的一份體檢報告是上個月的,我今年已經做了七次體檢報告了。”
“喬小姐,不瞞你說,我很怕死。”
“我只要一想到自己哪天閉眼就再也醒不過來了,我就會感到莫名的恐慌……”
秦明月頓了下,面露苦笑。
“我有時候甚至在想,是不是有人暗中謀害了我們秦家那么多人,可這是幾代人的命啊。
我不記得多久了,但是據家里老人說,可以追溯到我爺爺的爺爺那一代。”
秦明月臉上有著對命運的不公,和對死亡的畏懼,唯獨沒有躲閃。
她一臉的坦蕩,像是認命了,又不甘心認命。
喬以寧神情凝重了幾分,看著秦明月沉聲道:“我想我已經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是什么?”
“一種古老的獻祭方式。”
“獻祭?”
秦明月驚呼出聲。
“沒錯,你們家男性死的時間正值壯年,女性不超過三十歲,我曾在一本古籍上看到過,這是一種奇特的獻祭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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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大師,我不明白……”
秦明月很理解祭祀的說法,難道他們秦家之所以這么多人早死全都是因為被獻祭了?
那又是誰將他們獻祭的?
獻祭的目的又是什么?
“說的好聽一點是獻祭,實際上是用你們的性命來完成他想要復活的計劃。”
喬以寧冷冷的說。
這種邪術,喬以寧還是在一本古籍上看到過。
需要用后代至親的鮮血和生命不斷獻祭,時間長達幾十年甚至幾百年之久,短的會也要幾年。
“復活?”
秦明月聽得更迷糊了,她腦子都快迷糊了。
“秦小姐,你父親死的時候,是不是雙眼圓瞪,七竅流血,臉上的表情還害怕,像是驚嚇而死?”
秦明月永遠都不會忘記父親是怎么死的。
她為此還嚇得好長一段時間不敢說話,她媽媽帶著她四處求醫,就怕她真的啞巴又自閉了。
想到那個父親死亡的畫面,秦明月沉痛的點了點頭:“是。”
又不解的問:“喬小姐,這和你說的什么獻祭有關系嗎?”
“那是因為,想要用獻祭來復活自己的人,通過夢魘之術活生生將你父親嚇死了。”
秦明月不由得打了個寒顫,什么人這么歹毒,為了一己之私要害死那么多人。
她突然想到一個問題,略帶驚喜的問:“那是不是只要我沒被噩夢嚇死,我就不會死了?”
“不,如果是在夢中的話,你一定會死!”
喬以寧看著秦明月,說的無比的篤定。
秦明月臉色頓時灰敗了幾分,無力的跌坐在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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