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猛然得知這么大一個消息,他們一時還真被‘砸’得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
所以最后還是君承硯陰沉著臉,率先說道:“皇叔說笑了?!?
“你是這東翎國的攝政王,你的王妃也該是那溫良賢惠的名門貴女,所以這攝政王妃,并不是什么人都能當(dāng)?shù)?!?
他話音落,不少反應(yīng)過來的大臣,也在都紛紛勸說。
君承硯見此,不由得笑笑:“今日這話,朕只當(dāng)是戲言,攝政王以后還是莫要再提起?!?
蕭牧淮開口,語氣幽幽,卻又顯得格外認(rèn)真。
“臣此生,只娶他一人?!?
他抬眸看向君承硯,無聲與他對視。
其他人都不敢說話,連呼吸都不免放輕了。
大殿內(nèi)的氣氛,一時還有些焦灼。
蕭牧淮眼眸微轉(zhuǎn),卻是道:“不過陛下突然提及此事,臣倒也有一件大事,想要斗膽進(jìn)言?!?
他說完,不等其人開口,緊接著就道:“陛下早已是弱冠之年,但后宮至今卻空無一人,著實(shí)讓人擔(dān)憂。”
“子嗣一事,是對皇族的延續(xù),也是皇族血脈的興盛,事關(guān)國本?!笔捘粱垂创叫πΓ骸八匀缃襁@選秀之事,是否也該提上議程了?”
蕭牧淮嘴角帶著淺淺的笑意,似乎真的是一位‘憂國憂民’的好王爺。
不過他話剛說出口,倒是瞬間轉(zhuǎn)移了眾人的視線。
畢竟蕭牧淮所說,確實(shí)是正中在場各位大臣的下懷。
君承硯還是王爺時,府內(nèi)就并無妻妾。
而他后來一心想娶陸淮淵,便是心甘情愿地為對方空置六宮。
只是如今君承硯的后宮無人,朝中的各位大臣,尤其是家中有適齡女兒的,自然也是有心想要將女兒送進(jìn)宮里,替自己和家族爭一份榮寵的。
君承硯登基,也有一段時日了。
這些大臣明里暗里也提過選秀的事情,但都被對方給厲聲拒絕了。
況且,君承硯先前癡迷于陸淮淵,非要娶對方這位太后。
群臣雖有意阻攔,但在這位陛下的重罰之下,倒也暫時噤了聲。
如今貿(mào)然由蕭牧淮開了頭,加之君承硯最近也很少再提起與陸淮淵大婚之事,所以現(xiàn)下不少人的心思又活躍了起來。
所以大臣們也不再討論關(guān)于蕭牧淮愛慕男子以及要娶陸淮淵的那點(diǎn)小事,隨即便是立馬便出聲附和于他。
“陛下,臣認(rèn)為攝政王剛才所言有理?!?
“陛下,微臣以為充盈后宮、傳宗接代乃是要事,所以還望陛下能允準(zhǔn)選秀。”
“臣附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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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們誰懂,宿主他又被強(qiáng)制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