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既說沒有問題,那你說說,為何他人到現在都還沒醒?”
“我說姓楚的,你可要點臉吧!”站在楚臨硯面前,那一襲青衣的男子開口道。
他言語間帶著些許的無語,以及那明晃晃的嫌棄。
男子默默翻了個白眼,緊接著又道:“這人沒醒,那是因為他的身體本就虛弱,這跟我的藥有什么關系?”
“我說你能不能講點道理,你現在好歹也........”
“不能。”楚臨硯突然出聲打斷道。
估計是沒想到他會這么說,那原本說話的青衣男子停頓了許久,才再次開了口。
“你....!你簡直...你簡直無恥至極!”
聽到這話,楚臨硯聳了聳肩,不置可否。
青衣男子白了他一眼,又重復道:“無恥!”
他說完,不欲多做糾纏,重重‘哼’了兩聲,轉身便準備離開。
只是青衣男子走出去一定的距離后,又回頭看向楚臨硯,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他道:“不是我說,姓楚的,人還是太子殿下的時候,對你不好嗎?”
“你這‘恩將仇報’的,下作!”
“下作?”
楚臨硯抬眸看向他,冷哼一聲,說道:“那照你這么說,我要是下作,你這又算是什么呢?”
“同流合污?沆瀣一氣?還是狼狽為奸?”
“你........”青衣男子被懟的,有些啞口無言。
他只以為楚臨硯囚禁陸淮淵,是為了控制對方,把持朝政,倒也沒有多想。
不過,他自己作為半個幫兇,確實也沒什么立場指責別人。
所以他又重重‘哼’了兩聲,咬牙切齒地離開了。
楚臨硯望著他離去的背影,目光冷冷的,瞧著沒有什么溫度。
有原則是好事。
只可惜,上了他這條賊船,那可就別想全身而退了。
思及此,楚臨硯收回視線,側頭看向一旁。
片刻后,一道身影落在他身后。
“主子。”
楚臨硯道:“看好他,小心別出什么紕漏。”
“是。”
他說完,飛身離開,循著剛才那青衣男子離開的方向而去。
楚臨硯微微垂下眼眸,倒也沒再做什么,只是轉身推門而入。
他將身上的大氅解下,丟在一旁,抬腳向殿內走去。
楚臨硯站在籠子邊上,抬頭望去。
他盯著里面那人安靜的睡顏,神情中倒多了幾分滿足。
真好。
楚臨硯勾了勾唇角,無聲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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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
陸淮淵醒來時,不免被周圍的光亮給晃了一下。
他閉了閉眼,緩了一會,才適應過來。
只是待陸淮淵看清自己此刻的處境時,還是不免倒吸了一口涼氣。
嗯.......
有點難以形容。
陸淮淵轉了轉腦袋,耳根卻是悄咪咪的紅了。
可至于這到底是害羞,還是其他的什么........
那怕是,只有他自己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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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經歷的多了,大概也就習以為常了。
陸淮淵坐起身,低頭看著自己手腕處的鏈條,神情倒是格外的平靜。
但不等他有下一步的動作,就聽旁邊傳來一道熟悉卻又陌生的聲音。
“陛下,可總算是醒了。”
聞言,陸淮淵下意識轉頭望去,卻只見不遠處的黑暗中,隱約間似乎能瞧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