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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么一路焦急的趕路,二人悶頭直行,誰也不多說一句話。陳皮也沒看懂,為什么宋白芷走就走了,還要去那些廢棄的房子里翻找東西。
一直到即將天黑,二人才在一處破敗的小房子門口停下腳步。這處雜草橫生的小木屋,就是他們今天的落腳點。
入夏時蚊蟲活躍,不過宋白芷通藥理。也不知在他身上抹了什么草的汁液,反正沒招蚊子。
這一路走來一直沒有停歇,讓宋白芷的雙腿發(fā)軟,直到自己癱坐下來,才覺得力氣已經(jīng)被透支的干干凈凈。
她的身體沉重的就像灌了鉛,讓大腦也昏昏沉沉的想要快速入眠補充體力。可是她的思緒很清晰,她不能睡,她要將那兩袋東西處理好,然后找時間加入硫磺。
陳皮支著頭挑那忽明忽暗的篝火,確保水開后立馬熄火。只是這一不專心,他就瞧見一旁的宋白芷,困的小雞啄米似的倒騰著什么粉末。
陳皮悄聲挪了過去,蹲在她對面,指尖碾起了粉末聞了聞,是帶著泥土味的硝石粉,他心道:‘找的還挺快。’
陳皮將一旁烤好的餅掰了一半給宋白芷說:“吃點吧,多余的我來,你告訴我怎么做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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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白芷勉強回了回神,沒有接。她的目光在四處掃視,好像在尋找著什么。
陳皮眉梢動了動,將餅撤了回來,當(dāng)著宋白芷的面,一口一口啃了。等宋白芷反應(yīng)過來,才發(fā)現(xiàn)陳皮的眼眸中,都是看熱鬧的戲謔。
不過沒一會,陳皮就去一旁提起了包裹,翻翻撿撿,找到了那新筷子和湯匙遞給了宋白芷。
眼見宋白芷接過后用手帕擦拭起來,陳皮好笑的問:“你怎么逃跑了還這么講究?我聽說大戶人家的小姐,出生便是含著金湯匙,銀湯匙。那以后要是沒有銀湯匙了,你就不吃了嗎?”
宋白芷擦拭的動作停頓了一瞬,目光好似直直的望進了陳皮的眼眸中一樣。她十分認(rèn)真的說:“如果不知道下一口食物究竟安不安全,我寧愿不吃。”
陳皮面上的笑意褪去,轉(zhuǎn)而帶上了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寒意與怒氣。他這一路跟著宋白芷, 她說什么辦什么。他陳皮什么時候這么好脾氣的照顧過別人?結(jié)果換來一句怕他下毒?
他要殺‘楚落年’簡直輕而易舉,下毒?呵,多此一舉。
陳皮唇角扯出一個譏諷的笑,滅了篝火,將另外半塊餅子重新扔進油紙中。
周遭瞬間沉入夜色,什么也看不清了。而宋白芷的睡意也消失的無影無蹤,她憑借著微弱的月色,判斷正對面的身影還在不在后,語氣平緩的開口了:“我似乎從沒和你說過我的事。”
一陣輕微的響動聲后,對面?zhèn)鱽砹岁惼灺暡凰幕貞?yīng)。被推到她面前的,是燒開的熱水,不過想要觸碰,還有一段距離。
老九門位面反派罷工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