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淮書的眼神瞬間變得凌厲,他沖過去一腳踢在了那人的后背,那人瞬間被踹倒在地。
那人還想爬起來逃,祁淮書直接握著他的胳膊往后一擰,將他的胳膊給掰斷了。
那人頭頂?shù)镍喩嗝钡粼诹说厣希樕系目谡忠蚕破鹆艘贿叄莻€男人的臉。
祁淮書揪著那人的頭發(fā),將他的腦袋提起,隨后重重地往地上砸去。
“你tm敢傷裴酥酥,你tm怎么敢的?”
祁淮書的雙眼猩紅,在場的眾人都嚇傻了,一時沒人敢上前攔住他。
地上的男人臉上沾滿了血,但祁淮書卻不為所動,他現(xiàn)在腦子里只有一個想法:裴宿受傷了,又因為他受傷了。
一次是當(dāng)年裴宿替他擋刀,在眉毛上留下了一道疤。
一次是前段時間雪崩裴宿為了護(hù)著他,傷了腦袋,在后腦勺留了道疤。
還有一次就是現(xiàn)在,裴宿因為和自己在一起,被自己的極端粉絲潑了硫酸。
他覺得自己可能天生就是克裴宿的,裴宿只要和他在一起就沒有好事。
為了他一次又一次的受傷,而他卻什么都做不了就像個廢物一樣。
突然兩只手握在了他的手臂上,裴宿從身后將他圈在了懷里。
“祁淮書,冷靜點,我沒事,真的。”
“不要因為這種人斷送了你的前程,乖,我們收手好嗎?”
祁淮書聽到裴宿安撫的話語,鼻尖一酸。
他的手松開了男人的頭發(fā),男人的腦袋重重地垂在了地上。
祁淮書回頭,顫抖著伸手撫上了裴宿的臉頰,他的指尖冰涼。
裴宿抬手覆蓋在了他的手上,側(cè)頭親了親了他的手心。
“乖,沒事的,我在。”
救護(hù)車到后,裴宿被送往了醫(yī)院,一同被送往醫(yī)院的還有潑硫酸的男人。
男人臉上已經(jīng)被血糊住,看不清五官了。
宿命夫夫機(jī)場遇襲很快就上了熱搜。
祁淮書機(jī)場打人的視頻也在網(wǎng)絡(luò)上瘋傳。
網(wǎng)絡(luò)上兩極分化很嚴(yán)重。
有人覺得祁淮書因為自己愛人揍人的模樣帥爆了。
也有人覺得祁淮書太暴力了,作為公眾人物會給民眾和一些年齡小的粉絲造成不良影響。
周姐打來電話的時候,祁淮書在醫(yī)院剛剛結(jié)束警察的問話。
“淮書,你和裴總沒事吧。”
祁淮書搖了搖頭,裴宿背后的灼傷面積不大,雖然已經(jīng)做了處理,但之后還是肯定會留下疤痕的。
周姐松了口氣,拍了拍他的肩。
“沒事就好,網(wǎng)上的事情我會處理的,這件事雖然你沖動了點,但是你站理,大部分人還是理解你的。”
祁淮書輕聲“嗯”了一下。
周姐見祁淮書的眼神一直望著病房里在包扎傷口的裴宿,沒再多說什么。
她打電話開始找人著手安排公關(guān)的問題了。
等裴宿包扎好,祁淮書走進(jìn)了病房。
裴宿笑著朝他伸出了雙手,他走了過去。
裴宿雙手捏了捏祁淮書的臉頰,笑道:“都說我沒什么事了,別這么愁眉苦臉的,笑一個嘛寶貝兒。”
祁淮書垂眼看他,聲音沉沉:“可是會留疤。”
裴宿親了親他的臉頰:“這有什么?這樣不是更有男人味了嗎?”
祁淮書沒有說話,只是沉默地看著他,隨后抬手摩挲了一下他的臉頰。
裴宿在醫(yī)院住了一周,期間傷口有化膿的跡象,換藥的時候他抿緊了嘴唇,沒有說話。
祁淮書站在一旁看著他的傷口,心尖上泛起了綿密的疼痛。
裴宿牽住了他的手,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