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扯出了一抹笑。
祁淮書知道裴宿想要安慰他,他也想扯起嘴角回應(yīng)他,可他卻發(fā)現(xiàn),無論怎么樣他都笑不出來。
最后他只能無聲地看著裴宿,握緊了牽著他的手。
一周后,裴宿的傷口已經(jīng)結(jié)痂,恢復(fù)得差不多了。
兩人出了醫(yī)院回到了家里。
裴宿想要做飯,祁淮書沒有讓他進(jìn)廚房,而是自己進(jìn)去做了頓飯。
他在廚房里切菜的時候,裴宿從身后抱住了他,將下巴擱在了他的肩上。
“寶貝兒,你為什么這一周都對我這么冷淡啊?”
裴宿的話語里帶著一絲委屈,祁淮書拿著刀的手頓了頓,隨后又重新動了起來。
“沒有,你想多了。”
他的語氣平淡無波,裴宿卻莫名覺得仿佛回到了剛剛和祁淮書重逢的時候。
那時的他也是像現(xiàn)在這樣,情緒總是沒有什么起伏,冷冷淡淡的。
“那你親親我嘛。”
祁淮書側(cè)頭看向眼底帶著笑意的裴宿,猶豫了片刻后還是親了親他的嘴角。
他親完后剛要離開,卻被裴宿扣住了腦袋,堵住了唇。
祁淮書的口腔里充斥了裴宿的味道,讓他的心臟劇烈地跳動,鼻子也有些微微泛酸。
他可能真的一輩子都離不開裴宿,只要裴宿站在這,他的心跳就會加速。
可是他真的還能和裴宿繼續(xù)在一起嗎?
和他在一起后,裴宿受傷的場景歷歷在目。
如果沒有他,裴宿也不會受這么多傷了。
他不理解,明明是他自愿跟裴宿在一起的,為什么那些人卻要去傷害責(zé)怪裴宿。
似乎跟他在一起,裴宿總是會受委屈。
作為水象星座,祁淮書無疑是感性的,尤其是在對于有關(guān)裴宿的事情上面。
晚上,裴宿將他壓倒在床上,他的手指從裴宿的眉毛劃過,隨后勾住了他的脖子,摸了摸他的后腦勺。
最后他的手停留在了他背后已經(jīng)結(jié)痂了地方。
裴宿的吻猶如細(xì)密的春雨般落下,落在了祁淮書身上的每一處。
祁淮書的視線逐漸有些模糊,眼淚順著眼角劃過,落在了他的下顎。
裴宿輕輕舔掉了他的眼淚,輕聲道:“是太疼了嗎?”
祁淮書搖了搖頭,他撐起上半身,伸手環(huán)住了他的脖子,親上了他的嘴唇。
裴宿眸色漸深,伸手扣住了他的腦袋,加深了這個吻。
今晚的祁淮書格外地主動,裴宿雖有些詫異,但還是很配合地滿足了他。
第二天,裴宿醒來的時候,旁邊沒有人。
他下床走到客廳,便看到祁淮書正在窗邊抽著煙。
他走過去擁住了他,親了親他的臉頰:“早安,寶貝兒。怎么今天醒得這么早?”
祁淮書看著窗外,緩緩?fù)鲁隽艘豢跓煛?
“裴宿,我們分開一段時間吧。”
裴總一撒嬌,頂流老婆遭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