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一步,美眸一瞇道:“你若不能用五匹馬將九龍青銅鼎搬到國賓臺,必須在國賓臺上,當著你滿朝文武的面,向我失去的北涼將士,磕頭道歉?!?
接待宴上打賭,納蘭鴻雁自然不會賭什么城池兵馬。
畢竟沒有哪個國家的一國之君,會因為一個小小的打賭,賭上自己的江山社稷。
那是扯淡。
但如果是讓劉梟給死去的北涼將士磕頭道歉,還是可行的。
劉梟是大乾武王,又是皇長子,他若跪下向北涼失去的將士磕頭道歉,這將是對大乾的極致侮辱。
朝中許多大臣都議論紛紛了起來,一個個拱手勸阻皇帝,不要讓武王和北涼打這種賭。
劉炎的臉早就黑了,冷不丁看向納蘭鴻雁:“納蘭特使打的好算盤啊,我大乾皇長子豈會給你們北涼亡魂磕頭?”
“貴國皇帝不要激動,本使也只是讓劉梟以個人名義和我打賭而已,和大乾朝廷無關。”
納蘭鴻雁說著,目光帶著挑釁地看向了劉梟,見他許久沒說話,不由得好笑:“武王不會是怕了吧?不上升到國家名譽,這都不敢和我賭嗎?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勸你趁早向我北涼臣服吧。”
劉梟擰眉一笑:“不就是個小小的打賭嗎?有何好怕的?”
“劉梟!”他此言一出,一旁的劉炎都咬緊了牙關!
誰不知道,這就是納蘭鴻雁故意下套。
如此賭局,劉梟百分之九十九都會輸,到時候當眾磕頭道歉,豈不是丟盡大乾的臉面?
見皇帝欲言又止,劉梟卻是擺手一笑道:“父皇,納蘭將軍都說了,這是個人打賭,您就瞧好吧?!?
說著話,他扭頭看向了納蘭鴻雁:“但不知如果我用五匹馬,將這九龍青銅鼎抬到了國賓臺,納蘭將軍又當如何呢?”
納蘭鴻雁雙手抱胸,不屑一顧地側過身去:“若是本使輸了,條件你提?!?
在她看來,劉梟壓根就不可能以五匹馬將這九龍青銅鼎抬到國賓臺上,所以也就肆無忌憚。
“這可是你說的。”
劉梟瞇眼一笑道:“如果本王贏了,條件很簡單,你納蘭鴻雁當著眾人的面,親我一口就行!”
“什么?”
此言一出,滿堂不由得唏噓。
“哈哈哈!”
國賓臺下,老百姓中,卻掀起了難得的笑聲。
都知道武王好色成性,沒想到這個時候了,居然還能提出如此別致的要求!
簡直死性不改??!
滿朝文武也是一陣驚詫,卻見納蘭鴻雁早已氣急敗壞,指著劉梟喝道:“劉梟!你無恥!”
劉梟的這個條件,傷害性不大,侮辱性卻是極強!
納蘭鴻雁代表北涼使團,讓她親劉梟一口?
這丟的不僅僅是納蘭鴻雁的臉,更是整個北涼使團的臉。
再說了,她可是豆蔻年華,如此多年,從未與異性有過任何親密接觸。
如果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親劉梟,她這一生的名譽可就毀了!
一時間,納蘭鴻雁氣的臉色羞紅。
劉梟玩味一笑:“這怎么就無恥了?不是個人打賭么?納蘭將軍輸不起了?”
朕讓你監軍,你反手滅了六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