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在后現代,在那個時代男女平等,但在那男女平等的社會,男人尚且該具備養家寵妻的優良品德,在這樣的封建社會男人就更不要說了。
而女人,在那個時代,很多女人都能為自己而奮斗,但也很享受丈夫的各種疼愛,只要性別是女的人種都覺得丈夫養家是男人的責任,簡單點說就是她剛才的話就是瞎說八道。
就是為了能讓左佑寧明白,她跟他認知里的女人不同,她可以自己養自己,要可以也可以養丈夫,在她看來,男人跟女人是一樣的。
平等是她想要表達的,話雖然迂回了點,但只要能達到目的,讓人覺得怪異就怪異了,反正她都已經是一座山里動物的主人了不是。
宋灼蓁這真摯的笑要多刺目就有多刺目,刺得左佑寧臉色更加難看,心里不知道想了些什么后左佑寧道“你若是能將河間府的水患處理好,或許可以是正妃”
正妃了不起啊,我就是做了正妃你不是還有側妃小妾,我瘋了才會去做你的正妃“千萬別,我還想嫁個尋常人生倆孩子,在看著孩子生幾個孫子”
這是早就已經打算好了?左佑寧咬牙,忍耐明顯已經到了極限“你確定你是這么想的”
“···當然”她很確定。
嘴角勾起諷刺笑意“你可能會找不到丈夫,沒有丈夫孩子就更不要想了”
“怎么可能”世界這么大,她還真不信就找不到一個愿對她一心一意的,至于愛不愛,抱歉,她覺得婚姻不需要愛情,而沒有愛情的婚姻會更長久。
盯著抬手做枕,仰躺在地交叉著腿輕輕抖動的女人,左佑寧心里只有一個想法,如此行為的女人有什么男人看得上,若不是他莫名其妙躺了她的床,就這丫頭的種種行為,他連看都不會看更不可能對她負責。
此時的某人好像忘了,在他躺了人家床后他也沒有相過要負責,而是毫不猶豫的拍拍屁股找白月光去了,要不是聽到白月光跟自家親哥的話,要不是自己壓不住爆脾氣,他也不可能找上門來負責。
明顯沒想過自己心思是怎么變化的左佑寧,嫌棄似的瞅了宋灼蓁一會后抬頭看天“你覺得你的丈夫能接受你爹給你撿過個男人這事”
“有什么不能接受的,等你走了,我就去衙門備案,就說我大財哥死了,一個寡婦還會有人計較”
“你~~”要是他傷還沒好,估計現在又被氣吐血了“你就這么不想跟我走”
“殿下,你能不強人所難嗎”跟你走了我這輩子就真沒好日子過了。
握拳咬牙好幾秒,左佑寧問出一句奇怪話“所以你就是這么個可以為任何人死,叫任何人心肝的人?”
斜左佑寧一眼,宋灼蓁沒好氣“我這命還是很值錢的,至于心肝,是什么時候叫了”
還不錯,還知道認定他,不過,就知道那時她說什么自己都不知道“水來時,在屋子里,你求我出來時”
“那不是哄你嗎”性命攸關時說的話你也信?
左佑寧抬手。
他能掐死這女人嗎?
能嗎?
“皇子殿下,怎么說我對你都有救命之恩,你不能恩將仇報,在說了,我這一上不的臺面的小農女,哪里是你們京城貴女的對手,不出三個月,我就會被人算計死的”
“哼`~你被人算計死,我看是你算計死別人”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所以,求您大人大量,不要讓我變成別人口里的毒婦,妒婦什么的可以嗎”
“我要說不可以呢”
“你確定你能威脅我?”
“我是威脅不了你,可是我不怕死”
“···?”
“你覺得我是現在死好,還是七老八十時死好?”
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