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靠”這是蘋果吧,幾年前左佑寧給過他的,呀,這個又是什么,啊這個看著像葡萄。
目光從新讓桌子上的水果盤給吸引,寧遠山才后后知后覺的想起,他其實一開始就瞧見這些沒見過的果子,可是左佑寧太奇怪了,讓他完全將果子給忽略掉。
“老天,這葡萄真甜,跟宮里的根本就不是一個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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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灼蓁其實早就要好的飯菜,左佑寧在去問時人家基本已經(jīng)坐好,于是在左佑寧下去后不久便被送上了摟。可聞著一室飯菜想,寧遠山是屁股都沒挪一下。
倒是等左佑寧找回宋灼蓁時,一盤水果已經(jīng)讓寧遠山都嘗了個遍。
“還不過來吃飯”
挪動過來,寧遠山坐到左佑寧對面“嗝,我有點吃不下”
不多,他也就吃了七八種果子,可現(xiàn)在他感覺喉頭有什么東西在動,說話他都想吐。
瞧著寧遠山,左佑寧沒好氣“擺那里又沒有藏起來,用得著將自己撐成這樣”
吃果子,沒人能比得過宋灼蓁,可宋灼蓁也就能吃一個蘋果半串葡萄加個無花果。
明顯寧遠山吃的不止這些。
“不是沒見過”寧遠山有些不好意思。
要不是知道就是給他吃的,他也不會吃這么多,在說了,吃時覺得這個好吃,下一個應該也好吃,沒將大盤子里的水果嘗個遍,他那里停得下來,只是現(xiàn)在自己被撐到快吐,讓左佑寧家夫人瞧著有些丟臉。
小心的,寧遠山瞟眼看像宋灼蓁,就見宋灼蓁連看都沒看他的吃著飯,在瞧左佑寧,居然抬著碗跟他說著話順便給女人夾菜。
這,什么是不是已經(jīng)倒過來了,女人不該給男人布菜的,還有,有他一個外男在,左佑寧怎么就讓她坐下了?
心里的有些認知正在被眼前兩人打翻,寧遠山看著宋灼蓁那眼神,真是就跟看見個長角的馬似的,瞧著寧遠山的表情,左佑寧僵笑道“出門在外,不要講究太多”
是他大意了,也習慣了這段時間跟宋灼蓁的相處,壓根就沒想過要讓她等他們吃完在吃的話,好在還有借口。
寧遠山表情相當復雜,這是不講究,這是顛覆好嗎。
看吃放人毫不所覺,在看自己好兄弟雖然僵了一下但很快又將規(guī)矩拋在腦后,寧遠山越發(fā)擔心這小嫂子,就這樣的,得讓言家那老學究挑多少刺
看著寧遠山那嘴臉,左佑寧覺得扎眼,他這是沒見過這女人連吃飯都不喊他的時候,要見到得更難受。
“不吃就下去準備,明天一早就出發(fā)”這么時不時瞟一眼的讓他很不舒服。
讓左佑寧冷了一眼,寧遠山只覺挖心。
這幾天心里都是他還活著的事,等來了又連續(xù)聽到很多爆炸性猛料,在瞧著他被調(diào)戲得很高興,這會,寧遠山是真覺得有些頭疼還有些累,可不過就是多看了倆眼,人家居然就不高興了。
算了,他能說什么,人家的夫人,人家慣了,人家這么明目張膽的慣,他看不慣不看就是了,只是,真沒看出來他左佑寧是這樣的人。
“我先休息去了”他得下去消化一下,至于馬鞍什么的,交給隨從去買就行。
第二天一早,吃過早飯,宋灼蓁收拾好新買的箱籠,披著塊鑲兔毛的夾棉雙層披風跟著左佑寧的腳步。
已經(jīng)寒露了,河間府在是不冷也有了寒氣,這坐馬車又是件耗時磨人的事,得準備充分了。
可心里想著左佑寧那句出門在外不用講究,寧遠山就故意的真不講究的連輛馬車都不租。
“小嫂子出門在外的也就不講究了,委屈你一下”
“?···”委屈什么?
不明所以的,宋灼蓁看像左佑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