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在大奶奶比劃的區(qū)域里來回轉(zhuǎn),雖然不知道明確的面積,可是大奶奶比劃的這個區(qū)域已經(jīng)讓她說不出話來了,張著嘴,問話的人半天都沒話,而后,不到一個時辰,整個宋家村留家的人都知道宋灼蓁一躍成為了地主夫人。
“什么?”老李氏不可置信。
王大花一臉的你沒聽錯“五嬸,就是那一片,那一片啊,不說山有多少,就這積水湖,就這邊過去的這些都是你家笨丫頭的了”可惜,她將人給得罪了,要不然可以讓她兒子去給她當長工。
頓了好一會,老李氏轉(zhuǎn)回頭;“那死丫頭哪里來的福氣,你去跟她說,讓她將地都畫到我這邊來”
“?畫到你這邊?五嬸,你沒說錯吧?”嗯,看老李氏這就該是這樣的表情,她應該沒聽錯“你想說自己說去”
那大胡子的舅父才要對付她家,她居然還敢打人家田產(chǎn)的主意,這老李氏莫不是真瘋了。
嘴角抖動著,王大花就怕被牽連,腳底抹油的趕緊跑,看她跑那個快,老李氏嘀咕一句“鬼追啊”
不行,她不能去,那死丫頭太邪門了,那天,她就那么站著,足足站了兩個時辰,這些天,因為害怕,她都沒聽老頭子的去哄死丫頭的話,現(xiàn)在看來,有大官叔叔舅父還有這么多田產(chǎn),去哄一下也不是就不能。可,還是不敢往宋灼蓁面前揍。
心思一動,她找到老大媳婦。
“什么,娘,你讓我去跟她要?”怎么說人都從他們這屋出去了,現(xiàn)在他們也不敢說什么是她招贅的話,這不是招贅的就是嫁的。
你跟嫁出去的姑娘要田產(chǎn),你這腦子是不是不清楚了。
不知道大媳婦怎么想的,可老大媳婦眼里有明顯的排斥,這讓老李氏怒氣橫生,若是以前,讓她做什么她還敢推口“老娘這是為了誰,你去要吃虧啊”
如果是以前,老婆子向著她們一房,她去要倒是不吃虧,可是現(xiàn)在,她去要什么都只是為七房做嫁衣,她才不要,更何況,她怕啊“娘,你是跟老七吃的,要要也得老七去啊”
“你個沒腦子的,我來找你,不就是不想將它落到老七手里,你這個蠢貨”
“呃?”其實,她們心里都知道,這老婆子就是跟了老七家,心還是向著她們一房的,只是要她去招惹那邪門丫頭,她實在不敢。
“娘,我去怎么開口啊”
“怎么開口,還用老娘教”
“?···”你不教我還真說不出口。
瞧著大媳婦,老李氏是越發(fā)的氣憤,抬手就往大媳婦肩膀上拍。
“你個吃撈貨,白活了這么大年紀啊,這年歲都給狗活啦,跟她一個死丫頭,還用怎么說,你就告訴她,是老婆子我說的,讓她將田產(chǎn)都畫到老婆子名下來”
“啊!”她還以為她有什么好辦法“娘,死丫頭這要招不招,要嫁不嫁的,我這么去跟她說,她還不得笑我們異想天開啊”
“怎么就異想天開了,她若是招的,將田產(chǎn)畫給我有什么不對,她要是嫁的,不得給個聘禮啊”
“·····”不管是招的還是嫁的,這些話她都說不出口。
臉色為難著,權(quán)衡了下大胡子的舅父叔叔,王氏果斷的放棄可能有的美夢。
“娘,媳婦還得去洗衣裳,就不跟你嘮嗑了”
瞧著火速抱起一堆衣裳往坡下去的老大媳婦,老李氏那是一個恨鐵不成鋼。
老大媳婦是個什么人,老李氏還有不清楚的,連盆都沒有,她這衣裳拿出去能拿回來都是問題,現(xiàn)在連說句話都不愿意,以后看她會將大頭給她,老李氏眼一瞇后看像坡上的大奶奶家方向。
死丫頭跟那天煞都走了,就大嫂一個人在,她不如去跟大嫂說說。
心動不如心動,老李氏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