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你就這么想要害我”踱著腳,老李氏心癢得很。
眼皮一掀,大奶奶很肯定自己就是這個意思“是啊,所以,請你少往我面前來,趕緊滾”
自己的目的沒有達到,她那里能滾“你答應跟我將地要過來我就走”
不然她還就不走了,是這個意思吧?
看著老李氏,大奶奶只想比比她這臉到底是有多大。
不過,能現在來找她,那也是害怕吧,既然害怕,她倒是好奇是什么讓她連怕都要來找她,她就那么覺得,蓁丫頭該將田地畫給她呀。
“你倒是說說,為什么蓁丫頭該將田地畫給你”
“她就一賤·,她那里有福氣有那些田產”
“所以,就該畫到你名下?”這是什么狗屁道理“而你,就是那個有福氣的?李氏,我不知道你那里來的自信,但我給你個忠告,若是在叫她賤·,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要說身份,人家蓁丫頭都不稀罕。
但,她懶得很這些人計較卻有稀罕蓁丫頭的計較,若是這兩個字讓左佑寧聽見,她就不是站幾個時辰那么簡單了。
這些天,經過她的暗中觀察,那小子可稀罕蓁丫頭了,而他,脾氣好似沒那么好,至少對待這一房時不太好。
喊了十幾年的口頭,要她改都不容易,更何況在她心里,那死丫頭就是賤·。
哼,她就喊了怎么樣,還拿死來嚇唬她,她要是那么容易被嚇唬的,還有今天“我怎么死的大嫂不用擔心,大嫂只要答應我將田地給我要來就好”
這到底是多大的臉啊?
看著老李氏,大奶奶在心里是問了自己無數遍。
“我為什么要幫你要”
“那死丫頭不是就聽你的”
“所以,我就問,我為什么要幫你”
“你不幫我你想幫誰?”
“····”這還不明顯,她可是站在蓁丫頭那邊的。
大奶奶在明顯不過的嘴臉,讓老李氏反應過來,看著她,她頓了會道“我可是你弟妹,論親疏,我可比她要親些”
跟蠻不講理的人講理,她莫不是瘋了。
看著老李氏那一臉你不幫我就是六親不認的嘴臉,大奶奶真不想多跟她多說。
“且不說你以什么名義要,就說你可不可以要··”
“我為什么就不可以要了”
瞪著老李氏,大奶奶直接瞪得老李氏自己閉了口。
在確定老李氏不會在開口時,她道“你若沒忘記你們是怎么被縣丞放了的就該清楚,玉娘給你們帶來的那一切沒有讓你們交出來就是蓁丫頭對你們最后的孝敬,今日,我的話說著放著,你若是敢去跟蓁丫頭要什么,不拘什么,你就等著蓁丫頭要你們將玉娘的一切吐出來”
“她···敢,我可是她奶奶”縣城,那就是她的惡夢,她可不想在去縣城,而那死女人給他們家掙的錢已經全賠出去了。
要讓拿,不是要他們一家的命啊。
說起玉韻給掙的錢,老李氏心虛了“我,我可是她奶奶,她若是敢在提這事就是不孝”
“不孝?有你們二老在,她在不孝都不會有人說的,你們一家可是被言大人指名不修上行的人,你們的子孫都因你們不得科考了,有你們教著,她不孝也是應該的,而她,有言大人,有寧大人,你說縣丞在來會怎么判”
怎么判,自然是她說什么,縣丞判什么,上次不就是那樣。
想起孟巖任,老李氏心頭一動“這回來的這個孟大人,就是那死皮子的家人對不對”
死皮子是誰,不用大奶奶多想“你可以自己去問啊”
孟大人當然不是,但孟大人也是站在蓁丫頭這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