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今天他什么都沒說,可一榮俱榮,言家只要有一人說話就代表了全部。
不過哪些都是別人看不見的。
言尚商彎著腰就是不起,太后也沒辦法,最后只能手一揮。
而言尚商,并沒有如她們想的那樣往市集去,而是在出了內(nèi)城后敲響城門邊的大鼓,大鼓一響來往于東西兩市的過路者紛紛圍了上來。
于是在他一個(gè)時(shí)辰后進(jìn)宮時(shí),太后都覺得他去的時(shí)間有點(diǎn)短。
“不是去買混沌?”混沌呢?
作揖言尚商道“臣在衣陛下遺命行事”
也就是說不管我做什么都是皇帝的遺民。
本就是在等著皇帝駕崩的消息,言尚商這遺命一出,太后身形一晃。
“皇帝,皇帝~”
“陛下在臣出來前薨逝了”
“爾等~”居然敢騙她“來人,將大逆拿下,將里頭的也全拿下”
“這都是陛下的遺命”言尚商不卑不亢的說著。
“遺命~,皇帝的遺命是要你出宮繞一圈?”感覺那里不對,太后又一時(shí)想不起來“通通拿下”
皇帝不在太后就是最大,而包圍著大殿的又都是皇帝親衛(wèi),聽到皇帝早死,他們頓時(shí)分一隊(duì)人將言尚商圍住,然后另一些則推開殿門。
門里言尚角托舉著圣旨,言尚宮舉著一個(gè)錦盒,其他幾人依次在他們身后,幾人都恭恭敬敬的跪在龍床前,至于床上的人,眼睛閉合嘴唇發(fā)白,已然是沒了生機(jī)的摸樣。
“圣旨在此,誰敢妄動”
刷刷的拔出佩刀,禁衛(wèi)軍卻沒有在上前一步。
顫巍巍的站起,站起后晃了幾晃的身形像極了跪太久,膝蓋跪傷了的樣子。
對于捧著圣旨的言尚商,禁衛(wèi)軍不敢阻攔,而跟著言尚角的其他幾人,他們也就沒敢攔下的跟著他們往外走。
圣旨一出,除太后外的所有大臣后妃皇嗣們跪伏于地。
一聽太子成了賢王,皇后身子一歪坐倒,在一聽左佑寧成了新皇,皇后又亮起了希望。
太后就沒她這么幸運(yùn)了,她想要他成為皇帝的那個(gè)人不說沒機(jī)會了,封地還是沙城。
左氏皇族歷來就不愿多封王,若不得已得封,那都是往邊境封,而這些封王沒有兵權(quán)就是私家軍也有嚴(yán)格規(guī)定,他們要不想自己倒霉還得在朝廷艱難時(shí)給封地內(nèi)的駐軍供應(yīng)錢糧,所以,在大金封王并不是什么好事,因此大金的每一代都競爭激勵。
像這個(gè)皇帝這么愛護(hù)孩子的就他一人,所以如今的封王是歷代最多的。
可封王多對皇帝不好,這會加大皇帝的顧慮。
然,皇帝不是自己想要的那個(gè)就什么都不對。
“皇帝昨日還跟哀家說要傳位于八皇子,今日你們卻說傳位于七皇子,這明顯是你們妄改了圣旨”手一甩,太后指像言家兄弟“還不將他們拿下”
妄改了圣旨是真,但皇帝要的人也不是你口里的八皇子。
難怪皇帝會將所有人屏退,原來是防著太后。
孟巖任想的沒錯(cuò),就是有前幾天太后的明里暗里提醒,皇帝才怕太后聽到他要九皇子繼位而毀了他的安排,所以,才小心的只留下最相信的人。
哪里想到他最相信的人,早已經(jīng)不是最忠于他的。
“太后慎言”言尚角將圣旨翻了過來,讓寫滿字的一面面相大家。
圣旨從來就不是皇帝親手寫的,言尚角翰林大學(xué)士的身份幫忙撰寫圣旨在合理不過,而圣旨上的玉璽也說明了這是皇帝的意思。
雖然不敢相信,但大多妃嬪跟皇子們都接受了左佑寧繼位的事實(shí)。
皇帝不是從小就疼他,在來太子不在京城,剩下的按身份母族來說,就左佑寧是最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