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賤民,怎能讓你混淆皇家血脈”你不是能嗎,在你回來時我就讓你好好看著腦袋女人孩子死在你面前,讓你那得意全化在臉上。
面對賢王的仇視,宋灼蓁幽幽道“賤民?原來賢王就是這般看待天下百姓的”眼神掃向江河,宋灼蓁語氣很平淡,沒有惱羞成怒的感覺“江小將軍也這般認為嗎?除皇室,天下皆是賤民?”
“你少挑撥離間,本王說的是你”小小農女,居然敢算計白家,更因她讓他一度成為京城的笑柄,給了左佑寧跟他講條件的機會“你是什么人不是換個名字就能洗清你沾污的血液的”
本來就不是一路人,宋灼蓁也不奢求賢王會對她有什么高看,但這樣的過河拆橋,她實在容不了。
“本宮是什么人?”第一次,宋灼蓁用了皇后的自稱,挑起的眉帶笑的眼向極了警告,可細看又有點輕蔑“看來賢王對本宮意見不小”
“少在本王面前抬架子,你不過一朝廷通緝犯而已”小小農女也敢坐皇后之位,這是對歷代皇后的侮辱“擇日本王就將你的身份公諸天下”
“呵呵~”實在忍不住啊,這家伙的腦洞比他娘還要大“賢王覺得賢王說的話會有人信?”
會想一路來聽到的,賢王眉頭蹙了下,但很快便又松開“整個宋家村的人都能為本王做證”
“確實”宋灼蓁淺淺點頭“說起來這回是本宮與賢王第四次相見,第一次在河間府水災前賢王還是太子時與還是七皇子未婚妻的白家小姐到我家來搶奪酒方,第二次跟依然是起皇子未婚妻的···”
“你閉嘴”河間府相遇已經讓人詬病,若是將他們當時說的慌抬到明面上來,對他跟白語嫣的壞處不比她少。
這該死的賤民。
覺得宋灼蓁就該老實懦弱,就該由著他恐嚇的賢王一聽宋灼蓁想要將見過他的事說出來,立刻惱羞成怒,抬起巴掌就想打宋灼蓁,而見兩人針鋒相對,對皇后又還不了解,一時沒有開口的江河忙上前,可他因本來就站得遠又在賢王背后而阻止不急,可更讓他意外的事卻在賢王的手掌就要落在皇后臉上時發生了,只見就差一點點就要打在皇后臉上的手孟的后退,而后以一個極其難看的姿勢嵌在一邊的宮墻上。
慢慢收回腳,宋灼蓁彈了下裙擺上不存在的灰塵,在賢王跟江河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她跟個沒事人一樣。
“第二次與賢王相見并沒有隔太久,那時在子歸縣們口,白家小姐還大方的為我跟左佑寧找了客棧。然后就是河間府的第三次相遇”
“賢王當時還跟左佑寧說過話的,賢王難道忘記了?”輕飄飄的說著,宋灼蓁請抓了下攙扶著她的靜風的手背,已經對宋灼蓁極其熟悉的靜風頓時抬步。
走到賢王半米處,宋灼蓁臉上的表情冷了下來。
“做事前先動動腦子,宋家村人可以為你作證,也可以為本宮作證,而比對起一個將自己產業捐給天下學子的人,比起一個相出不少辦法讓天下百姓吃飽肚子的人,賢王不覺得謀殺胞弟,搶奪胞弟未婚妻的人更可恨?”
“如果賢王不覺得,那一個背信棄義的人就更不該被原諒”目光一稟,在賢王的沉默里,她勾起嘲諷的嘴角“白語嫣與本宮說起來還挺有緣分的,可惜如今身份太低,沒資格見本宮,不過怎么說她也是賢王的女人,雖然不甚光彩的關系實在不能言明,但賢王清楚,白語嫣清楚,本宮也清楚,那就是沒什么不好說的了,賢王下次見到她,便幫本宮謝謝她吧,若不是她伙同賢王對左佑寧下手,本宮又怎么會有今天的皇后之位”
在賢王的錯愕和江河的訝異里,宋灼蓁轉身對著江河點了下頭而后離開,可在走了幾步后,她偏過頭來。
“賢王雖然是左佑寧的哥哥,但在哥哥之前更是君臣,同樣的,賢王在是本宮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