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本宮是大金的皇后,論階品,賢王與本宮可不是一個階品,賢王還是注意些禮制的好,別讓本宮覺得你連本宮這樣一個小小農家女都不如”
話落,宋灼蓁又走了幾步,可走了幾步后又聽了下來。
“本宮一個小小農家女能讓左佑寧放心的留在京城,那必定不是什么人都能威脅本宮生命安全的,瞧在賢王也是太后的兒子的面上,本宮好心給賢王提醒一下,別做愚蠢的事,別將自己最后的人手都折損了”
“還有,幾月前太后為了賢王茶不思,飯不想,本宮讓孟院首日夜監督才讓太后好些,這一去賢王可不要在惹太后生氣了”
跟著宋灼蓁的身影,江河一直看著她進了乾安宮,回首,他看著怏然鑲嵌在墻上的賢王,而賢王此刻臉黑得滴墨。
“能將賢王一腳嵌進宮墻又沒有傷到賢王,皇后的武功造詣不會比陛下少多少,而敢點名說出讓賢王別做蠢事的話來證明她早有防備”
默默收回視線,賢王望著江河,動了下手腳,他根本使不少勁,也就是說沒有人幫忙,他根本就下不了墻。
“不是說你武功蓋世,不是說你機敏過人,還是說你故意想看本王的難堪,所以故意在這里裝傻充愣”既然武功蓋世,那賤人動手時他怎么就不阻止,那就只剩想看他出丑了。
還有,那該死的女人居然知道他跟白語嫣的關系···她該死的是怎么知道的。
本來想趁著左佑寧不在將宋灼蓁母女給抓在手里的賢王第一次覺得這可能不是個好主意,而看著氣急敗壞將怒火全出在自己頭上的賢王,江河再次肯定,自己以前真是瞎了眼了,居然都沒瞧出這個表哥就是個蠢貨。
而對胞弟動手這樣的事···讓他對他十分失望。
難怪,難怪小表弟連看都不愿意看他一眼,難怪那天他想做和事老小表弟會那樣看他,那時小表弟對他應該很失望吧,可失望又不忍讓他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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