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氣得渾身發(fā)抖,一把將那張“大字報”撕得粉碎,怒吼道:“許大茂,你他媽的別血口噴人!”
許大茂早就料到他會是這樣的反應(yīng),一點也不慌張,反而笑得更加得意了:“喲,傻柱,你急什么呀?這畫上的人又不是我畫的,你沖我吼什么吼?再說了,這上面寫的是不是事實啊?你敢說你跟秦淮茹之間是清白的?”
傻柱氣得說不出話來,他怎么就忘了,這個許大茂最喜歡干的事情就是搬弄是非,挑撥離間。這次,他分明是抓住了自己和秦淮茹的事情,故意來惡心自己的。
“許大茂,你到底想干什么?!”傻柱咬牙切齒地問道,他恨不得沖上去撕爛許大茂那張幸災(zāi)樂禍的嘴臉。
“許大茂,你少在這兒胡說八道!”傻柱氣得臉紅脖子粗,恨不得一拳打在許大茂那張欠揍的臉上,“這畫的是什么玩意兒?你哪只狗眼看見我跟秦淮茹摟摟抱抱了?”
許大茂故作驚訝地捂住嘴巴:“喲,傻柱,你這是承認(rèn)你跟秦淮茹之間有貓膩了?這大伙兒可都看著呢,你要是敢做不敢當(dāng),那可就別怪兄弟們笑話你了!”
周圍的工友們雖然不敢直接跟傻柱對視,但一個個都豎起了耳朵,臉上寫滿了八卦和好奇。傻柱平時在廠里人緣不錯,但也免不了有些人嫉妒他,看他不順眼。現(xiàn)在看到他出了這樣的事情,一個個都等著看他的笑話。
傻柱感覺自己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一樣,渾身難受。他知道自己跟秦淮茹之間是清白的,可偏偏又說不清道不明。這張該死的“大字報”就像是一塊狗皮膏藥,怎么也甩不掉。
“許大茂,你到底想怎么樣?直說吧!”傻柱強壓著心中的怒火,他知道跟許大茂這種小人糾纏下去只會讓自己更難堪。
許大茂見他服軟,得意地笑了笑,湊到他耳邊,壓低聲音說道:“很簡單,只要你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我就幫你把這件事擺平。”
傻柱冷笑一聲:“什么條件?讓我給你當(dāng)孫子?”
“那倒不用。”許大茂擺擺手,“我的條件很簡單,只要你把你和秦淮茹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我,我就幫你把這張‘大字報’撕了,怎么樣?”
傻柱一聽這話,頓時火冒三丈,一把揪住許大茂的衣領(lǐng),怒吼道:“許大茂,你他媽的還要不要臉?我和秦淮茹之間什么事都沒有,你少在這兒造謠生事!”
“喲,傻柱,你這是惱羞成怒了?”許大茂絲毫不害怕,反而更加得意洋洋,“你要是心里沒鬼,你怕什么?你越是這樣,就越說明你跟秦淮茹之間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傻柱氣得渾身發(fā)抖,他真想一拳打在許大茂那張可惡的臉上,可他知道,那樣只會讓自己更被動。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松開了許大茂的衣領(lǐng)。
“許大茂,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傻柱冷冷地說道,“你就是想看我的笑話,想讓我身敗名裂,對吧?”
許大茂見自己的心思被識破,也不惱怒,反而哈哈大笑起來:“傻柱啊傻柱,你可真是聰明一世糊涂一時啊!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什么算盤?你以為你娶了秦淮茹,就能得到她的真心?我告訴你,你就是個冤大頭,秦淮茹根本就不愛你,她只是把你當(dāng)做冤大頭,當(dāng)做長期飯票!”
傻柱聽到這話,心猛地一沉,他想起昨天晚上秦淮茹對自己說的那番話,心里頓時像針扎一樣難受。
“許大茂,你給我閉嘴!”傻柱怒吼道,“你懂什么?我和秦淮茹之間的事情,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
“我懂什么?我可比你懂多了!”許大茂一臉壞笑地說道,“傻柱,我跟你說句掏心窩子的話,你就是太傻了!秦淮茹是什么人?她可是個寡婦,帶著三個孩子,還有一個老娘,這日子過得有多艱難,你又不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