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旁邊的徐靜理聞言,趕緊抓住時機微笑著說:“是啊爸爸,媽媽說得沒錯,我的確離不開瑾瑜的照顧。請你千萬不要給他過多的懲罰,免得出任何不便,我也不愿意總是麻煩媽媽。”
接著她補充道:“實際上這件事并不完全歸咎于瑾瑜。這次回國的決定都是我定的,他一直是遵從我的意見的。自從去了港島那么久以來,我一直想念你們卻沒抽出時間回來看望。如今我懷孕了不得不停下手頭的一切工作回家。我知曉爸媽是為了我好并將一切打理得很好,但是在那邊盡管瑾瑜伴在我左右我仍感到孤單寂寞,并且思念愈演愈烈以至于控制不住想回家的想法。因這般的情緒,食欲不佳,心緒更是日下。見狀,瑾瑜體貼地詢問原由后,為考慮我的身心健康作出了提前回家的選擇。出發(fā)之前,他也曾請醫(yī)生全面地為我做了檢查并向?qū)<易稍兒蟠_認在這個孕期月份搭乘航班只要足夠小心并無風(fēng)險方才購票回國。如果要追究,就把過錯歸我吧,請不要責(zé)怪瑾瑜。”
聽罷此言,徐靜理臉上顯露出深深愧意,見狀文麗隨即上前握住她的手安慰道:“哎,你怎么會想到責(zé)怪你,我們的靜理如此明理懂事,媽媽怎么會忍心說你不。”說畢,瞥了一眼大兒子繼而溫和地繼續(xù)對兒媳說:“因為你這么幫著他解釋,這次就饒了這個小子,這小子還算走運,此事就此作罷。”
“好吧,但這是最后一次。如果他下次還敢這樣做而不與我們商議的話,絕對饒不了他。”何瑾瑜聽母親這樣說后,連忙懂事地答道:“媽媽,這都是我的問題,您放心,從今往后我不會這么做。”
另一邊,文靜微笑著說:“嗯,謝謝媽媽”,并表達了對母親文麗深深的感謝。
文麗微笑地應(yīng)道,“誒呀,這有啥好謝的?在家中無需多言。”然后文麗滿意的目光轉(zhuǎn)向文靜,因為她很欣慰自己這個大兒媳這次全力保護自己的長子。
實際上,在內(nèi)心深處,她暗暗地慶幸,當(dāng)時盡管不完全支持長子選擇和文靜結(jié)合,因為總覺得應(yīng)該找一個門當(dāng)戶對、甚至更貌美的姑娘。不過,在何雨柱的建議下,默認他們的婚姻并且多年來也一直對待文靜如同自己的女兒。現(xiàn)在的她是越發(fā)欽佩起自己配偶的慧眼,并確信他總是對的。
沉浸在這些思緒里的文麗,在何雨柱連呼了她的名字后才發(fā)現(xiàn):“噢!怎么了?”她有些措手不及的問道。
"我叫了好幾次,你看你在想什么?"
注意到自己的不當(dāng)之處,文麗對丈夫和孩子撒了一個小謊:“沒什么呢。你剛剛說什么啦?對不起我沒聽清楚。”
何雨柱沒有過多追問,只是說出了自己原本的問題。徐靜理解到她或許沒注意剛才的對話便溫和的回答,“媽媽,您沒漏聽任何事情,我就是在關(guān)心您是否有疲憊感,畢竟您看上去狀態(tài)欠佳。”
文麗摸了摸她的頭回答,“似乎真是有些累,特別是自從小靜和小萌相繼有孕后,我一直都在為你們忙碌著。”
這不是一句抱怨,她只是如實表達。徐靜理看到了婆婆的臉龐寫滿了疲憊后也深為動容并說道: “對不起,媽,是我們讓您操勞了。”
但婆婆并沒有表露出半點不滿的意思,她安慰道:“哈哈別擔(dān)心。靜理你今天旅途肯定也辛苦,需要不需要陪媽媽回房稍作休息?
靜理接受了母親的提議,表示的確需要一些休息。
文麗便牽著她回臥室休憩。就這樣三人暫時離開了房間,只剩下雨柱以及瑾瑜兩人留在了現(xiàn)場。
此外,何雨柱還聽到他的妻子一邊走一邊興奮地與兒媳徐靜聊著其他事情。
“……這間房子呢,聽說你們回來了,我是讓吳阿姨第一時間為你們收拾的,用的都是最新的東西。”
“這位吳阿姨是我最近請來的家政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