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邊住的越久,譚孝紅對江擎越不滿,對他的行為越是看不慣。
江擎那雙手是拿手術刀的,在首都城的時候,他從來不干家務不下廚,五指不沾陽春水。
然而,來到這里之后,江擎不光會劈柴,還會自己做飯,餃子也會包,甚至還開始輔導孩子功課了。
譚孝紅看著沒有心疼,只覺得心酸,只覺得江擎曾經在自己面前高大的形象一下沒了。
江擎變了。
曾經的他那么高不可攀,纖塵不染,是大院里出了名的高嶺之花,是她幻想中最完美的男人。
她喜歡的是那個穿白大褂,有偉大理想和抱負的江擎,是那個和各種首都名流佩佩而談的江擎。
而不是現在這個白天去給村里那些老弱病殘看病,晚上圍著孩子,圍著鍋爐轉的江擎。
她家里花那么多錢培養她,她那么費力的讀書認字念大學,是為了高人一等,而不是這當村婦的。
她家里花了兩代人的努力才從村里走出來,她不想自己的孩子再回到這種鳥不拉屎的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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