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聽閆埠貴所述,許大茂面色亦顯不悅。
“此事豈有可能,我家婁曉娥豈會撞倒秦淮茹。”許大茂顯然不信此事。
陳默聽聞閆埠貴之言,不禁笑出聲來,原來秦淮茹竟有此計,真是狠毒。
不愿為易忠海誕下子嗣,自行墮胎后找人頂罪,還能趁機敲詐一筆。
“陳默兄,你可曾聽聞秦淮茹流產之事?”何雨水見陳默歸來,急忙上前詢問。
“剛剛得知,秦淮茹此舉實在高明。”陳默冷笑道。
“究竟發生了何事?賈張氏仍在后院大聲斥責。”何雨水問道。
“你這該死的資本家,你無恥,若不賠償三千,不,五千銀兩,我與你勢不兩立。”賈張氏指著許大茂家大門大聲斥責。
“吵什么吵。”許大茂怒吼道。
“許大茂,你這絕戶,來得正好,你那資本家夫人撞倒我兒媳,必須賠償。”賈張氏怒斥道。
“你有何證據說是我夫人所為?”許大茂怒問。
“院中之人皆目睹此事,你還想抵賴,婁曉娥,你給我出來,你這該死的資本家。”賈張氏在街道上大聲斥責。
“賈張氏,適可而止吧,若想爭吵,請去他處。”陳默不耐煩地說道。
“你這小畜生,我與婁曉娥爭吵與你何干?你也非善類,資本家之子無一好人。”賈張氏直接將陳默牽扯進來。
陳默亦怒,對許大茂說道:“大茂,報警吧,此事并不簡單,八成是秦淮茹不愿為易忠海生子,自行流產后嫁禍于你夫人,這對婆媳顯然是看中你夫人好欺負,想趁機敲詐,此事,警方一查便知。”
原本陳默不愿插手,但賈張氏竟將他牽扯進來,不得不給她點顏色看看。
賈張氏一聽陳默之言,頓時慌了神。
因為陳默所說與她親眼所見無異,事實正是如此。
許大茂何許人也,見賈張氏神色,頓時也覺得陳默所言不虛。
指著賈張氏說道:“好你個賈張氏,你盡管繼續罵,我先去看看我夫人,若我夫人與孩子有何不測,你就等著坐牢吧,敢敲詐我家,三千銀兩,足夠判你十年。”
“你...你胡說八道,老天爺啊,天理何在,欺負我們孤兒寡母啊,東旭啊,老賈啊,你們快來把他帶走吧。”賈張氏一屁股坐在地上,撒潑罵街起來。
四合院:我醫手遮天,禽獸全麻了